出幺蛾子,我打断你的腿!”
林业眼睛鼓瞪,严厉地瞪着林萧。
林萧顿时狐疑,林业不让他去弄胡三炮他理解,可抓盗墓贼也不让他去,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非要把他按在下河村?
不过,见林业从未如此严厉,林萧也不忤逆了,没好气地点了点头:
“行吧,去就去,就当去踏青好了!”
撂下一句话,林萧转身就走。
林业好似不放心林萧一样,在林萧打开门走出去后,朝门口的赵侗一声沉喝:
“赵师傅,你明天看着这小子过去,直到他到下河村为止!”
“是!大人!”
赵侗应了一声,忠实地守护在门口。
吩咐完了赵侗,林业随即缓缓坐下,手中又开始摩挲着他那截包浆的紫竹根,沉吟着
外面。
林萧走出主簿衙后,满脑子疑惑,他依旧想不明白林业为什么非要让他去下河村守着。
就算怕人掘墓,也不应该只是怕人掘下河村的古墓吧?其他地方就不管了?难道真是想让他去为老家做贡献?还是说下河村的古墓有什么特殊之处?
心中想不通,林萧带着疑惑和郁闷走出了县衙,回家准备去下河村的事了。
至于胡三炮的事,林萧只能先等等了
而在林萧这边郁闷时。
在他身后的县衙内,有人却高兴地开怀大笑。
这高兴的,自然就是县令李文书了!
李文书一直视王明礼和雷家为眼中钉,无时无刻不想着怎么扳倒他们,好自己重新掌权。
而今日竟然听闻雷家死伤惨重,更是还废了两员大将,自是喜不自胜。
这不,此时的李文书就在院子里跟周师爷庆祝。
不过李文书知道身体的隐痛了,没有喝酒,而是以茶代酒在这庆祝着。
“哈哈!本官听说那个祁麟是个老实之人,却不曾想竟然干出了这等惊天动地的大事,一连就杀了十数人,把雷氏商会都打得半残了,痛快啊!”
李文书放下茶杯,脸上满是兴奋地殷红。
周师爷莞尔一笑,悠然地展开折扇,摇头笑道:
“兔子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