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彤儿刚才说的,这坛毒酒是那桌客人到来后新开的,只有那桌客人喝了,所以死的只有他们,没有殃及到其客人,这是不幸中的万幸!”
“竟然往酒楼的酒里下毒,好大的胆子,都有谁碰过这坛酒?”
说到后面,林业神色有些严厉,威严地看向夏瑾。
夏瑾紧皱着眉头,沉吟了一下后,摇了摇头:
“所有的白酒都是在我们居住的院子里酿造,我们亲自动的手,然后运到这酒楼的酒窖存储!”
“而酒窖的钥匙除了我,就只有周掌柜有,其他人不可能进入酒窖。”
“等售卖的时候,酒会在前一天从酒窖取出,摆在这酒架上,等第二天售卖!”
“这一系列过程,外人接触不到酒坛,而酒楼里的人除了柜台内分装酒的,也少有接触!”
“况且,整个酒楼内除了周掌柜,其他人都是林家的奴仆,不太可能做出下毒的事!”
闻言,林业冷笑:
“既然不是酒楼自己的人,那就是外人下的毒了,外人没机会接触酒坛,不代表他们接触不到!”
说着,林业看向赵侗,吩咐:
“你去一趟清茶戏园,把梦先生请来,就说我请他帮点忙!”
“是!”
赵侗没有废话,立马走出了聚德楼。
而夏瑾几女,则是眼中疑惑。
不过林业发话,她们也不吭声,只是安静地等着
清茶戏园距离聚德楼没有多远,前者在勾栏街内,后者在勾栏街口。
所以没多一会儿,梦浮生就随着赵侗来到了聚德楼。
此外,在梦浮生的身边,还跟着一位略微驼背的干瘦老者,正是之前聚德楼开业时,跟着梦浮生前来捧场的郝涝工,清茶戏园的说书先生!
梦浮生此时很是悠闲,一身白衫的他,左手负背,右手轻摇折扇,闲情若步地走进聚德楼。
“呵呵,主簿大人,您这是又遇到棘手的事情了?”
一进酒楼,梦浮生扫视了眼狼藉的大堂,然后笑看向柜台前的林业,语气调笑中带着看笑话。
显然,梦浮生已经知道聚德楼发生的事情了。
林业苦笑着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