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君倾时,阴沉道:
“主人,他们如此欺我们,您为何还要答应去对付林萧?”
“因为情谊啊”
君倾时看着前方,轻叹:“当年要不是大哥,我就要死在北方的雪地里了,也不会有今天,这是救命之恩,也是我一直留在了商会的原因,如今为了这份恩情,不管大哥对我如何,我都要去做”
君倾时目光幽幽,像是在回忆什么。
不过没一会儿,他就回过神来,摆了摆手:
“不说这些了,回去后准备一下,随时准备动手吧!”
“是!”
格勒点头,不过却又有些为难道:
“主人,家主这次虽然凑了些银子给我们,但还是怕不够,我们家奴骑士还好说,可下面还有好些商会的护卫,他们要是不给足银子,怕是做不好事了。”
君倾时随意地一摆手:
“先从我的积蓄中拿些出来吧,等过了这段时间再说!”
“是”
两人快马而行,奔向了城西马场
而在乡兵营那边。
随着剿匪和禁私盐的开始,乡兵营也忙碌了起来。
甚至因为私盐泛滥,乡兵营抽调了更多的兵力用于禁私,在通往州府的县北方向的各条主干道都设卡查私,打击着各个走货的盐枭,忠实地践行着林萧杜绝私盐的命令。
只是,这私盐越禁越多,到后面哪怕是乡兵营倾力出动都忙得脚不着地。
半月后。
乡兵营。
亲兵队的小校场上,林萧正在教导一帮少年习武。
他手拿着竹节教棍,行走在一个个少年之间,纠正着他们的动作,一副严师的样子。
不过恰在这时,无咎从外面匆匆跑了过来。
无咎现在是斥候第二什的什长,带领着斥候中有着各种特长的军卒。
原本斥候队是在外协助乡兵营剿匪的,不过乡兵营经历了几次剿匪后,已经变得成熟,也不用斥候队这帮先经历了血的军卒再替他们打前锋了。
所以,斥候队只留下铁熊带着人继续跟着剿匪,无咎那一什人马则改变了任务,现在专门做刺探山匪和禁私的情报,也算是斥候的本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