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头,然后目光闪闪地分析:
“少爷您看啊,以李县令这样的年纪和消瘦的身材,不说能不能每晚干那事,就算他能,他能每晚都坚持大半夜么?这不扯么?去勾栏的那些壮汉也没这么猛的!”
“还有,就算李县令每晚都行,可柳氏也不行啊!少爷您去勾栏您就知道,那些姑娘每月来红事是不接客的,所以啊,什么李县令每晚都能那个,就是胡扯!”
“还有,少爷您之前有没有发现?柳氏眉宇间好像带点幽怨之气,就好像勾栏里的那些姑娘没被客人满足时,不自觉显露的幽怨。”
“还有,李县令没有子嗣这更能说明有问题了!”
“所以,小的觉得那李县令跟柳氏每晚在房中不是做那事,而是故意搞出的动静,让别人以为他很行”
丁钊彬勾着手指头,分析得头头是道,把李文书扒得底掉。
就连王博听了,都是一愣一愣的。
不过随即,王博便眼睛铮亮,大喜着一拍巴掌:
“你看吧,我就说他不行!既然这样,换人也是理所应当了,不然这不让柳小姐守活寡么?太委屈她了!”
王博激动不已,说完后,又急忙催促丁钊彬:
“快说说,你说这么多,可有什么办法接近柳小姐,怎么能得到她?”
“当然有了!”
丁钊彬顿时也来劲了,兴致勃勃道:
“如果真是小的猜测的这样,那就说明柳小姐正处于空虚的时候,这也最容易接近!”
“她不是经常去清茶戏园看戏么?这就是个机会,少爷您可以这样,您”
说到这,丁钊彬凑到了王博耳边,细声耳语。
而王博一听,霎时眼睛铮亮,当即就一巴掌拍在了丁钊彬的脑袋上:
“你他娘的真行,果然鬼主意多,就这么办!”
“走,咱们现在就去清茶戏园!”
说罢,王博转身就走。
丁钊彬的脑瓜子被拍得嗡嗡响,不过也不敢怠慢,急忙把街边的大黑狗牵上,快步跟了上去
与此同时。
县衙那边。
柳氏回到后宅后,独自回到了房间,靠坐在了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