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富态中年一听,差点就跳了起来,急忙摆手:
“不适合,不适合,一点都不适合!那打谷场现在堆满了草料,挪不开!”
“那可就难办了,这么多乡兵,该怎么安排才好”
李富贵顿时皱起了眉头,目光扫向了其他乡绅。
那些乡绅见到李富贵的目光望来,纷纷看向别处、或低头、或佯装喝水,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见此,李富贵的神色逐渐变得严肃,道:
“诸位想必也知道,乡兵都是些没有饷银的莽夫,他们北上勤王,若是连住处都得不到保障,怕是容易引起大乱子!”
“而他们现在虽然隶属我守备营,但之前没有统辖,本校尉也约束不了他们,他们到时候若是真的生出了大乱子,那可就麻烦了,那可是四百多兵丁呢,怕是你们这些监利县的乡绅大户都要”
李富贵没有再说下去,不过脸上却满是严肃。
而一众乡绅闻言,也是脸色微微泛白。
李富贵后面的话是什么,他们岂会不知道?
他们不待见守备营,却还来见李富贵,不就是怕引起兵祸,然后遭抢么?
到时候那些乡兵要是真的闹事,李富贵把责任一推,乡兵抢一通就走,最后受伤的还是他们这些原住民!
脸色阴沉,之前那个年老的乡绅,蹬了蹬手中的拐杖:
“李校尉也没兜圈子了,需要多少劳军费直说吧!”
“对!说个数,只要不是太过,我们愿意支持你们北上勤王,不过你们拿了银子就得赶紧去为国事效力!”
这时,其他乡绅也是纷纷附和,个个板着脸。
闻声,见一众乡绅终于松口,李富贵咧嘴笑了:
“诸位太小看本校尉了,本校尉岂是这么肤浅的人?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