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郎将在倭寇走了之后才姗姗来迟,生怕碰上倭寇的样子,这是贪生怕死!”
声音充满了嘲讽和愤怒。
林萧等人抬头看去,就见前面街上之前跟君倾时交谈的几个官吏,此时在一大帮官差捕快的护卫下,朝这边走了过来。
那些官吏中,为首的是两个身穿七品官袍的官员,一个老者、一个中年,正是两个县令。
此外,在他们身边,还有一个身穿锦袍的白净中年,正是靖海军原水师校尉曹浪。
而刚才说话的,就是他!
他一边行走,一边神色冷厉地盯着林萧。
“那个老县令是成山县县令李德厚,中年县令是荣成县县令何恒成,他们也是刚来!”
就在那边几个官吏走来时,君倾时在林萧耳边介绍。
林萧一声不吭,只是看着那边走来的一帮人。
直到他们走到近前,林萧才目光威严地落在曹浪身上:
“一介草民,出言辱军,想找死么?我靖海军岂是你能指手画脚的?”
“哼!我当然有资格说!”
曹浪针锋相对,迎视林萧:
“我曹家是荣成县的士绅之家,今日的海祭就是我曹家联合两县士绅大族出钱、出力办的,如今因为靖海军抗倭不利,造成如此重大惨事,我曹家自然有资格代两县士绅大族向靖海军要个说法!”
“好一个讨说法!不说你们就算是士绅也根本没资格向本将讨说法,你们竟然还把此事罪责归结到了我靖海军头上,本将且问你们,你们举行海祭可有事先向靖海军报备?你是帅司、还是朝廷?有什么资格向靖海军问责?”
林萧义正言辞,满面威严地逼视曹浪。
曹浪语竭,怒视林萧。
不过这时,旁边那个中年县令何恒成冷冷开口了:
“曹校尉没资格,本官有资格!本官且问林郎将,靖海军专司抗倭,为何刘家集市出现倭患你们却没有及时赶来,而是事后才姗姗来迟?你要是不给本官一个说法,本官定将上本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