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叹息,望着渝关的目光也逐渐变得恍惚。
耶律蛮一听,顿时瞪大眼睛,看向萧楚寒:
“萧帅您什么意思?您认为我们这次打不过林萧的平戎军,收复不了幽蓟之地?”
“您怎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们这次可是有三十万大军,后面也还可以调来更多的军队,而林萧才有多少人?他怎能凭一己之力与我们整个大契国对抗?难道他还想突袭我们中军?本皇子这次会给他机会么?他休想如上次一样侥幸!”
耶律蛮显得很是生气,满脸恼怒。
萧楚寒恍惚的眼神恢复清明,却是没有在意耶律蛮的怒气,只是目光闪闪地开口:
“本帅不是长他人志气,林萧也不是侥幸!”
“纵观他一路走来,败我们于中都城下、靖清登州倭寇、挽夏国北伐溃败、独自出兵北伐,这每一件都看似莽撞,其实都是谋定而后动!”
“就比如说这次他独自出兵北伐,以一位将领的眼光,他难道不知道雄州军与我们南院大军的悬殊么?他难道不知道收复幽蓟之地后夏国根本无力防守么?可他依然这么做了,这是为什么?”
“这只能说明他早就想好了一切!”
“所以在收复幽蓟数州后,他没等夏国朝廷的回应,就立马独自展开了防御部署,抢在我们到来之前夺下了居庸关和渝关,占据了防御优势。”
“这样一个人,岂是表面上看起来这么莽撞的?如今他又敢独自带着区区平戎军死守幽蓟之地,岂会无的放矢?定是有所准备!”
声音落下,萧楚寒的眼中露出了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