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十余万军队,能守得过来么?”
“张大人你要是觉得行,要不你拎着刀去帮燕王守守看?去边境跟契戎亮亮刀子?”
“你要是不敢,就别在这站着说话不腰疼!”
赵秉忠严声质问,据理怒怼。
张常廉被挤兑得一时说不出话了,站在原地顿时憋怒,怒视着赵秉忠,哑口无言。
队列前面。
枢密副使武骅,看到张常廉吃瘪,始终未发一言的他,此时转过一张尖耳猴腮的面容,瞥了瞥赵秉忠:
“赵大人的立场歪了,我等臣子自然是只为朝廷和大夏考虑,既然调平戎军充入禁军有利于中都防务和大夏应对乱象,大臣们提出来当然没有错,至于采纳与否,自然有监国太子定夺!”
淡淡的声音传出,武骅阴厉的目光瞥了眼赵秉忠之后,便没在理会,而是望向了御台上的太子赵瑜,拱手开口:
“太子殿下,禁军的兵员和战斗力关乎中都安危和大夏社稷,从平戎军调军充入禁军,是尽快让禁军形成战斗力的最好办法,望殿下采纳张大人的建议!”
声音出。
正还想反驳武骅的赵秉忠,一时止住了声,紧紧望着御台上的赵瑜。
殿中的一众大臣,此刻也都移过目光,望向了御台。
而台上的赵瑜,听着张常廉和赵秉忠的争论,脑中直迷糊,此刻看到自己的舅舅发话,顿时仿佛找到了主心骨,眼神立马就清明了,张口就要说什么。
可就在他准备出声的时候,他突然间又想到了什么,神色顿时犹豫,看着武骅露出了为难:
“国舅的建议很好,不过此事孤做不了主,父皇叮嘱过,凡是涉及燕王和幽云北疆的事情,都得禀报父皇,由父皇定夺!”
稚嫩的声音响起,那是真的稚嫩,面对武骅这位亲舅,赵瑜竟是连夏皇的叮嘱都说了出来。
而说完之后,赵瑜又径直扭过小脑袋,看向了旁边的普海鸿,俏生生开口:
“普公公,此事由你去禀告父皇吧!”
闻言,普海鸿笑眯眯地朝赵瑜倾了倾身:
“老奴遵命,不过不用麻烦了,对于燕王和北疆之事,陛下早有交待!”
朝赵瑜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