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姑奶奶。”花花打断对方的话,喊道,她站在丹炉口上,抡起小手往幽灵船砸去。
顿时,无数个红色的大拳头,从天而降,砸向幽灵船。
嘭嘭……
幽灵船被拳头砸的晃荡,令人奇怪的是,躲在船里头的存在,非但没有反击,反而是调转船头,灰溜溜的逃走。
“怎么回事?”林剑有些不可置信,看着眼前的幽灵船溜走。
“这小丫头可不一般。”
“寐?剑爷可知道是怎样一种……”
“不好说。寐的存在……可能是一种形态,也可能是一种‘无’……”剑爷直接打断林剑的话,支支吾吾的,说了一些云里雾里的话。
林剑听的有点懵,一个也没听懂。
“总之,船到桥头自然直。”看到林剑懵圈的样子,剑爷和稀泥过去。
这时,花花回到炉内,向林剑邀功式的说道,“林剑哥哥,它被我打跑了。”
“花花厉害。”林剑对小女孩竖起大拇指。
“那是。那是。”花花傲然的哼道,她在丹炉内撒欢的玩耍,学着炉壁上绕转的火焰,飘游起来,厌了就趴到壁孔边,眺望外边黑乎乎的湖水,“林剑哥哥,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
另一边,避开花花的幽灵船,在湖水飘荡。在其船舱中,在一片黑沉沉的空间,一撮灰色银亮的虚影,显现了出来。
那是一个老态龙钟的老者,他被捆绑在一处十字架上,双脚各系着一个巨大的黑球,脖子也被一根粗大的铁链绞住。
他的身躯枯瘦如柴,却弥漫着一股玄妙的威势,他一双深邃如星宇的眼睛,焕发着银亮的光芒。
“这道明,你将老夫囚禁在这废弃之地,究竟为何?难道与那寐有关?”
冷冽而粗哑的声音,在幽暗的船舱中响了起来,断断续续,疯疯癫癫。
“我等存在,皆受自至高者的意志,你还想反抗不成?就凭那寐?哈哈。可笑。可笑。你该不会信了那所谓的预言?寐者现世,大劫将至。”
说着,声音沉默了下去,幽暗的船舱陷入诡秘的沉寂。
几分钟后,声音又突兀般的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