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后退后两三步，惊恐的目光朝着监正看去。
他没想到长安城中最中央，皇城东侧赫赫有名的钦天监下竟然是一片炼狱。
“看到了什么？”
谢草吞吞口水回道：“一片炼狱。”
“看的不够认真，再看。”
谢草无奈，只能再次走到平台边缘，朝着下方看去。
有之前的那几眼打底，这一次谢草的心神平静了许多。
目光朝着下方看去，这一次谢草并没有被这一幕幕凄惨的场景干扰，而是开始绕着平台边缘移动。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监正依旧躺在摇椅上，目光平静的看着整座长安城。
谢草已经不知道环绕着平台边缘看了几圈，每一圈谢草都会对这片炼狱有着不一样的感悟。
直到转完第十八圈的时候，谢草回到原处停下脚步。
监正看到谢草停下脚步，再次开口问道：“看到了什么？”
“无数的气正在朝着长安城的各个方向蔓延，而炼狱中这些刑罚在减弱这些气。”
谢草缓慢抬头，看向监正的目光中充满迟疑，他不知道自己的猜测是对是错。
有一点谢草很清楚，那就是如果他的猜测正确，那监正打算修建的这座监狱绝对是用来消磨这些四处扩散的气。
“那是罪孽之气，凝聚多了便会让人性格逐渐变得暴戾。”
谢草眉头皱起，他不相信凭借自己的实力能够看到这种东西。
“我能看到是因为刚才的那杯茶？”
“你很聪慧，那是见知茶！能够让你看到一些你看不到的气，这些东西虚无缥缈，可以说存在，也可以说不存在，特更像是一种情绪的具象化。”
监正说着，看一眼谢草，看到谢草脸上并没有露出疑惑之色，便继续开口。
“当初天下各国流放罪犯往天南，便是因为镇狱宗的《九幽镇狱经》能够消磨罪孽之气。
后来镇狱宗覆灭，各国罪犯不能再输送天南，便开始在各国皇城修建这种炼狱。”
“用皇朝气运镇压这些罪孽之气？”
监正听到谢草如此询问，并没有因为谢草的打断而生气，反而赞赏的看一眼谢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