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夫子看来很不可取。
“一棵朽木而已。”
夫子冷声说出自己的评价,一旁的刘相只是淡淡冷笑。
“腐朽的土壤中长出这样一棵朽木已经得得天之幸,老师还有何不满。”
夫子扭头看向刘相,深邃中的目光中有几分亏欠,有几分惋惜,但唯独没有任何的责备。
“何至于此?”
夫子也不知道是问着自己,还是问着刘相。
刘相苍凉的笑笑。
“是啊!何至于此?”
同样的话,夫子无言以对,面对这个他这一生最让他骄傲的弟子,他无法回答。
秦皇几人静默的站在一旁,夫子和刘相之间的事情,他们没有资格评价,也没有资格参与,就算是秦皇是刘相的弟子也不行。
夫子看着漫天书海,良久之后突然开口:“从今天开始你不必再以我之弟子相称了!”
时代在更迭,他不知道自己这个旧的时代不会被孔万书这个新的时代替代,但每一个旧的时代总是代表着腐朽,背负着累累骂名。
对刘相这个弟子,他已经算计过一次,没必要让他跟着自己背负骂名。
在夫子的眼中刘相更应该是新时代的启蒙者,而不是旧时代的余孽。
刘相眼中苍凉逐渐消散,但让原谅夫子,他做不到。
一时间,刘相也没有再看下去的心思,眼前的一切都已经在他眼中都已经变得很是无趣。
“玉琼,送我回去。”
刘玉琼快速走过来,背起刘相。
趴在自己儿子背上,刘相并没有看向秦皇,而是看向百合仙子。
“丫头,劳烦你一件事,等到他们两人斩了问策楼,把那葫芦酒给那两个小家伙,就说老夫为他们庆功。”
百合仙子看一眼路上的那个酒葫芦,对着刘相点点头。
看到百合仙子答应下来,刘相轻拍刘玉琼肩膀,刘玉琼一步一步的朝着相府走去。
刘相父子的背影远去,秦皇等人的目光也再次投向草棚前的谢草和孔万书。
此刻两人的气势依旧势均力敌,即便刘相用生命的代价让孔万书退了一步,谢草依旧没有绝对的胜算裹挟起这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