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草尴尬的摸摸鼻子,这要是在往日他必定调侃一番,毕竟他对刘文倩本就没什么心思。
此刻因为观道的突然出现,心有烦恼,也没有什么心思,索性就默默跟在刘玉琼身后。
走出一段距离,刘玉琼突然停下脚步,转身看向谢草,眼中带着些许的狐疑。
“刘大人何事?”
谢草驻足,疑惑的看向刘玉琼。
刘玉琼打量谢草几眼道:“不对!你小子往日睚眦必报,今日为何没有任何反应?”
谢草深吸一口气,面露无奈之色。
“刘伯,晚辈如此称呼,可乎?”
“可。”
“刘伯,第一晚辈并非睚眦必报,第二晚辈对文倩小姐并无非分之想,自然也没必要与刘伯您争辩什么。”
刘玉琼点了点头,转身就走。
谢草看着对方背影,心中打定主意一定要查查到底是谁在长安散布他睚眦必报的谣言。
钦天监。
摘星楼顶。
秦皇和监正对立而坐。
“这观道还真是一个无赖,正应该让夫子再留一段时间。”
“陛下觉得九层问策楼被斩掉四层之后,夫子还能久留长安?”
秦皇无奈的叹口气,夫子为何离开,他比谁都清楚。
这是夫子的退让,也是对整个大秦的期许,要是夫子待在长安,那他这个秦皇所要做的改革根本没有任何的办法推行下去。
对这个时间段的大秦来说,一个游历红尘的夫子,远比待在问策楼中的夫子要好上太多。
“夫子是不能,但这观道实在太过无耻。”
监正看着秦皇,他发现自从谢草剑斩问策楼之后,秦皇的心不再如以往一般平静。
“陛下的心乱了。”
“朕的心没乱,只是不想在长安看到观道而已。”
“如此最好,谢草离开之后直接去了刘相府,想来这段时间不会再出来,朝贺之事陛下应该重新安排人手。”
监正提壶煮茶,淡淡清香散开,心中对谢草的反应很是赞赏。
“这臭小子倒是聪明,倒是少了很多的麻烦。”
“好也不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