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爷爷当时?”
一想到自己爷爷剩下的寿命,刘文倩还是没有再说下去。
“浩然天下,哪一个真正的读书人能够舍弃的下,哪怕不能全部推行天下,推行其中几分都值得为之付出一切。”
刘文倩听到这番解释,心中对谢草的情感十分复杂,敬佩之中带着浓浓的怨恨。
刘相察觉到刘文倩身上的那浓浓的怨恨,笑着宽慰道。
“不要恨他,爷爷也并非是被他算计,一切都只不过是爷爷自愿而已,更何况那小子本性就是一个胆小如鼠的家伙。”
听到爷爷对谢草的这个评价,刘文倩脸上露出一丝僵硬的笑容。
“爷爷,那家伙说你对他的评价就是胆小如鼠。”
刘相闻言哈哈大笑。
“倒是有自知之明,明明满腹才伦,却甘于躲在人后,只愿做第二,不愿做第一。
不过丫头,记住一点!有时候他说的话,在这一刻是实话,但在以后或许并非实话。”
“爷爷,这话怎么说?”
面对这个问题,刘相并没有直接说出答案。
“这个谜底,爷爷就不告诉你了,你自己往后慢慢看,等你彻底解开这个谜底,或许你才能看清楚那小子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刘文倩看着刘相脸上露出疲倦之色,也不好开口再问,只能起身走到刘相身旁,搀扶起刘相朝着床走去。
“爷爷,我还回冀州吗?”
搀扶着刘相道床上,刘文倩犹豫片刻问道。
“不回去,这段时间你就跟着爷爷学,以后不管坐到那张椅子上的是谁,只要你有足够的本事,你就能在朝堂之上站的稳。”
刘文倩点点头表示明白,而且她也不想去冀州。
刘相的日子不多,在剩下的这些岁月之中,刘文倩想一直侍奉在左右。
侍奉刘相睡下,刘文倩这才起身走出房间,只不过注定今夜无眠,有太多的事情她还需要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