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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谢草如此称赞自己爷爷,刘文倩喝一杯酒说道。
“他那样的人,几千年来也就一个,他是一个为了目的都能算计自己的人,我很难想象还会不会有人能够做到他那样的地步。”
谢草想一想,刘文倩确实说的没错,为了朝堂稳定,一个能够放弃多活无数年的人物,其心智之坚定可想而知。
“他这样的人物还是少一点好,毕竟有些太过蔑视天地,有一个就足够了,太多让世人多灾多难。”
刘文倩端起酒杯怼道:“说的你好像和我爷爷不是同一类人一样,还有那个孔万书、夫子、陛下你们都是同一类人。”
“我和他们不一样,我达到不到他们的那种高度,我这个人怕死。”
谢草自嘲的说着,一杯酒下肚,抬头看向天空。
刘文倩双臂杵在桌上,看着谢草问道:“你为什么喜欢仰望天空?”
“因为天空浩瀚,它有无穷大,看着它能够在不知不觉之中让我的心胸也变大。”
两人喝着酒,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天空中骄阳缓慢移动,夜色降临,今夜的长安并没有往日一般的热闹。
一队队士卒不断在街道上巡逻,在长安城消失多年的宵禁再次出现,而且远比以前宵禁的时候更加的早。
“今夜的长安好寂静!”
没有往日的喧闹声,刘文倩有些不习惯的说道。
谢草从天空收回目光,遥望一眼皇城的方向。
“有些事情总是不适合有太多的人看到,看到的人太多,麻烦也会更多。”
刘文倩如同谢草一样看向皇城方向,目光闪烁着浓浓的好奇。
“谢草,你说陛下到底会怎么做?”
这个问题已经悬在刘文倩脑海中一天,从谢草完成策论初稿开始,她就在思考这个问题。
一天的时间下来,她都没有得到一个完美的答案。
饱读史书的她,只能想到一个结局,那就是今夜秦皇会大开杀戒,然后背负着暴君的名声黯然退场。
这种情况在刘文倩看来对秦皇极其不公平,就算是为了给赢天地改革扫清最大障碍,但所付出的代价实在是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