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请我喝喜酒。”
谢草笑着说道,童天赐也是笑呵呵的点点头,显然他听明白谢草的言外之意。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柳颜玉和童天赐并没有在斜阳过多停留,心中大定便直接离开。
院子里面,谢草和刘文倩看着眼前梨花喝着茶。
谢草知道刘文倩在等自己开口,只不过他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毕竟前往南域对刘文倩不管怎么说都不是一件好事。
“是人总是有坚持的东西,有些事情总是要去做不是吗?”
刘文倩笑吟吟的说着,目光中并没有丝毫的排斥,就好像这件事情早在她的预料之中一般。
“从跟你离开长安那一刻开始,我就知道即便你离开长安,你的生活依旧不会安宁。
有些人注定会忙碌一生,就像我爷爷,他内心甚至比你更加向往平静的生活,但他却依旧每天满是心事的坐在那个位子上。”
谢草叹一口气喝一口茶,只感觉茶水此刻有些寡淡,想要拿一壶酒来喝,就看到刘文倩已经把一壶酒递到自己面前。
伸手接过酒,猛喝一口。
一口酒下肚,心中的郁闷这才稍稍消减。
“是不是感觉有些憋屈?”
“倒不是感觉憋屈,只不过感觉这一次曹显智的手段有些粗糙。”
刘文倩笑了起来,谢草这个评价,她真的没有预料到。
“对付你这样的人,太多的布局只会给你留下太多破局的点,这种最直接,最简单粗暴的布局,恰恰是你最难打破的谋划。
曹伯知道你是一个最不愿意牵连别人的人,他就是抓住你这一点。”
谢草喝着酒,自嘲的笑了笑。
“看来我还真的不适合当一个强者,因为我做不到孤家寡人的地步。”
“因为你做不到孤家寡人,所以你才会有这些朋友,会有为你可以牺牲自我的谢家子,有每一次都能全身而退的资本。
大家都知道你有成为强者的资格,面对一个牵绊多的人,总好过对上一个强者。”
听着刘文倩的话,谢草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中庸二字。
所谓中庸便是不让自己太过干净,他没想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