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钢惊恐的目光缓缓看向插入心口的剑锋。
看着那引以为傲的金色在浩然之气下缓缓消散，眼中惊恐化作深深地质疑。
“为什么会这样？”
谢草并没有回答方钢的问题，只是缓缓拔出龙吟剑。
一滴带着金色的血液沿着剑锋滴落在地，剑锋再次恢复原本的明亮，谢草归剑入鞘，目光这才看向面前的方钢。
“告诉我，为什么会这样？”
此刻的方钢早已经不在乎自己正在快速流逝的生命力，他只想知道一个答案。
为什么刚入法相境的谢草会这么强？
为什么自己倾尽全力的一击之下，只是让那幅残缺的画卷轻微震荡？
他可是佛门最优秀的弟子之一，前来灭杀一个元神境巅峰的武者而已。
这一切的一切和他来指向所想截然相反，相着来到这里之前的英姿勃发，在看看现在的结果，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小丑。
在这座寂静的小镇前，能够给他回答的只有谢草，他的目光死死的看着谢草，甚至露出一丝渴求之色。
谢草淡漠的看一眼方钢，提着龙吟剑绕开方钢朝前走去。
对任何一个想要杀自己的人，谢草不会有任何的怜悯。
相比于解开对方心中的疑惑，谢草更加希望希望对方能够带着不甘和痛苦死去。
慈悲？
怜悯？
同情？
这些在谢草心中都是一种对人的侮辱！
没有人喜欢被别人同情、怜悯和慈悲，这些只不过是强者为了让自己的高高在上显得不那么难看而摆出的姿态而已。
方钢踉跄的转身看向谢草的背影，眼神之中充斥着怨恨。
“你就是一个邪魔，一个让人感觉到恐惧的邪魔。”
充斥着恨意的话语耗尽方钢为数不多的力量，整个人也是扑通一声扑倒在地上，只有那一双还没有消散所有生机的双眼依旧死死的盯着谢草的背影。
谢草停下脚步，转身看向带着怨恨静待死亡的方钢。
“本官给予你最大的尊重，你这样只会显得你佛门真的只会藏污纳垢，而你就是隐藏在地面的污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