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问道。
赫连良平微微一笑:“他要乱,因为不乱,他就没理由组建新军,可这个乱,又要在他的可控范围。”
张峰眨了眨眼,推了项小满一下:“你听懂没?”
“啧,你别闹。”项小满拨开张峰的手,看着赫连良平,“要是我没猜错,那个不可控的因素,就是贺氏商行吧。”
“哈哈哈,孺子可教也。”赫连良平罕见的大笑了几声,“他要组建新军,只能以自筹军费来说服朝廷,可一支新军的建立,所消耗的钱粮无疑是巨大的,这也是他一再拉拢我的原因。”
“我明白了。”项小满道。
赫连良平颔首,走到项小满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小满,还是那句话,一年内,看书习武,任何事也不要管,李文德等人我已经替你解决了,不会有人再来烦你,而方令舟比咱们急,他不敢做什么太出格的事。”
项小满心中涌起一股暖流,重重地点了点头:“大哥放心。”
赫连良平嗯了一声,微微一笑:“那我先回去了,你们自便吧。”
说完,也不等二人回应,拿了宝剑,便径直出了楼阁。
项小满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又感动了一阵儿,开始暗暗计划接下来这一年的生活,而张峰在咂摸了片刻后,起身追了出去。
“诶,我的马你可别忘了!”
“明日便会送来。”
听着外面传来的对话,项小满会心一笑,起身回了书房。
随着赫连良平的离开,颐园内开始了平静的生活,而在这一方天地之外,却是暗流涌动。
两个朝廷命官家里发生灭门惨案,可是让其他一众不知情的官员人心惶惶,尽管县丞李晔一压再压,还是挡不住满城的流言蜚语。
刺史黄炳权急得焦头烂额,最后实在没办法,便听从李晔的建议,向朝廷上书,将责任全部推给了流寇,而狮子岭那伙人,则成了替罪羔羊。
当然,这一切都是受方令舟的指使。
而另一边,方令舟与赫连良平却同时静了下来。
这二人一个按兵不动,如同一头潜伏的猛兽,随时准备扑向猎物。一个静观其变,像是一只狡猾的狐狸,小心翼翼地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