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敢多言,只能继续讲述:“那个……市首这次老城区改建,我确实有参与。后来,楚泰鸿找到我,他有个穷亲戚在老城区有拆迁房,想让我帮个忙,把拆迁款扣下。”
蒋霸天的话语中透露着颤抖,眼神不时地游移,先是不经意地瞥向李永波,接着又转向楚啸天,最后目光还落在了楚天豪的身上。
李永波敏锐地察觉到其中必有蹊跷,他顿时怒火中烧,厉声喝道:“别在这儿拐弯抹角,有什么就直说!”
蒋霸天毫不隐瞒地继续道:“那个楚泰鸿,我已经用好酒好烟招待他了,他还承诺会分给我三分之一的利润。我一听,觉得这是个好机会,就答应了。原本以为事情就这么定了,可谁知您接的那个拆废弃医院的活出了岔子。我这不是为您着急嘛,就顺口跟他提了一嘴。”
李永波眉头紧锁,不解地问:“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蒋霸天咬了咬牙,解释道:“姐夫,关系大着呢。您不是要拆那个废弃医院吗?可还没动工就出事了。我提到这事儿后,楚泰鸿说他认识风水师,而且不用花钱。我一时糊涂,就信了他。没想到那风水师是个骗子,做完一套表面功夫就跑了。结果昨晚施工时,有个叫成茹美的姑娘被吓坏了。”
李永波震惊又愤怒:“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蒋霸天紧张地咽了口唾沫:“我……我是不敢告诉您。那个成茹美,是成道冠的女儿。”
“什么?!”李永波脸色骤变,震惊无比。
成道冠,这个名字在南区可是如雷贯耳,他是那里的三号人物,地位显赫。
相较之下,李永波这个市首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两者之间的差距,岂止是一个层次那么简单。
然而,楚啸天对这些江湖恩怨并不感兴趣。在得知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后,他平静地表示:“市首先生,我对你们的恩怨纠葛没有兴趣,我只希望你能释放我二叔。只要他平安无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楚啸天的话虽然轻描淡写,但其中的警告意味却是不言而喻。
他未说出口的下半句,便是对李永波最直接的威胁:如果他二叔有个三长两短,即便是市首,也难以逃脱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