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艰辛,想要学点拳脚功夫自保,且让人继续盯着。”萧奕恒道。
南安太傅府。
“我说你一个女子整日舞刀弄枪的成何体统,太子那里怎不见你如此上心?”张太傅盯着院中正扎着马步的自家女儿痛心疾首,眼见着一个白白净净的女儿,天天在院子里舞刀弄枪的,现在就是那灶里的黑炭也要自家女儿白上些许。
张茹萱毫不在意,扎着马步纹丝未动:“那太子又不喜欢女儿,爹爹是要我死皮赖脸贴上去?女子应当自尊自爱自守,我记得爹爹的教导,一步不敢踏错。”
张太傅一口浊气哽在胸口,不进不出,指着张茹萱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你、你、你……”
“爹爹稍安勿躁,保重身体要紧,您的身体可不比我们习武之人,可要好生将息着。”
张太傅深吸口气,想他堂堂太子之师,讲得了国家礼法,讲得了诗词歌赋,却独独讲不通自己的女儿,一时间又急又怒,只能对着院中正看热闹的奴仆说道:“还不快将院中摆着的这些有辱斯文的玩意儿全给我弄走!”
奴仆本看热闹看得欢,一时间竟无人应声,张太傅跺了跺脚,指着张茹萱说道:“朽木!如此朽木怎会出自我张怀仁?”说罢,气冲冲地走远了。
直到再听不见脚步声响,张茹萱眼中闪过一丝伤痛,眼角有东西滑落了下来,也不知是从鬓角滴落下的汗水,抑或是眼中再也装不下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