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一早就知道薛婉婷并不是真的如外界所言,那般的顽劣不堪,可听到薛婉婷亲口的讲说,薛明善还是有些吃惊,父亲和姐姐竟然默默承受了那么多。
薛婉婷并未明确回答薛明善的问题,从前她伪装,可对于萧奕恒却是用了真心的。
“萧奕恒出现是个意外。”
薛婉婷的思绪有些飘远:“有的时候看着父亲为了家族为难,便对父亲说,要不我就索性嫁给太子吧,父亲再把兵权交出,便能暂护薛家无恙,可父亲不允,父亲说我应该是一只自由翱翔的鸟,而不是被关在笼子里的雀,皇宫之中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太子是要继承皇位的,身为皇帝三宫六院,能分予我的爱又能有几分,但父亲手握重兵,薛家之女又岂能嫁与皇室之外的人,这个时候萧奕恒就是个不错的选择。”
“所以萧奕恒只是你和父亲的计策,你从未喜欢过他?”薛明善又问。
薛婉婷依旧没有回答,只是觉得薛明善好似对于她是否喜欢萧奕恒这个问题很是上心。
“萧奕恒既没有母族可依,又不得皇帝的喜欢,一向只喜欢耕读,远离朝政,加之又有父亲的教养之恩,无疑是最为合适的人选,那次父亲回南安,说是为了庆贺我的及笄之礼,实则离我的及笄之礼还有数月,皇帝暗中培养武将,这些父亲都是知道的,那时时局大稳,那些武将也能独当一面,父亲就想着要将兵权交还皇帝,想着从此以后手中不握一兵一卒,只做一纯臣,可即便是父亲早已书信于皇帝,却依旧没有躲过灭族之祸。”
说起往事,薛婉婷的身子止不住地发起了抖来,父亲的书房中的密室那般隐秘,就是连她和薛明善都不知道,父亲常年驻守边境,南安与父亲交好的官员并不多,可要能让父亲将连她和薛明善都不知道的密室告知的人,却是没有的。
究竟是谁?是谁能知道父亲的密室所在,还能临摹出与父亲毫无差别的笔记,伪造出通敌卖国的书信?
看着沉浸在过往,全身一直不停地颤抖着的薛婉婷,薛明善心头就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击重,心头难受,只是这种难受却与薛婉婷完全不一样。
薛明善体会不到薛婉婷对于薛家及薛定远的情感,他难过是因为看着他在乎的薛婉婷是那样的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