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承想却生出了个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还请两位大人将他给堵了,莫要让他再胡言乱语,惹人唾弃!”丞相对着扣住谢承安的官兵说道。
官兵虽也早有此想法,但在丞相眼皮子底下却也是不敢真的动手,毕竟丞相的地位在那里摆着的,今日这事结果尚未可知,朝中局势动荡起伏他们最是多见,是以一向在事情不明之前,都尚且留有余地。
是以听着丞相的话,押着谢承安的官兵不仅没有顺势而为,反而押着谢承安的力道还有所松缓。
丞相一双老谋深算的眸子在两名官兵身上扫视,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便又对着宣旨的太监说道:“更深露重,还劳烦大人跑一趟,实在是不安。”说着又朝身边的小厮使了个眼色。
小厮会意,接过一旁先前匆匆端出来的木盘,将上面放着的几个荷包依次分发给了宣旨太监及领头侍卫。
丞相在官场多年,知道银钱使在哪里才能成为自己的磨刀石。
见小太监及领头侍卫都收了荷包,心中便定了一分,想必要是南帝问起今晚他的刻意为之便能在南帝心中起到关键性作用。
太监及那领头官兵对视一眼,随即便又分开,二人皆是人精,自是知晓什么钱能收,什么钱不能收,兄弟们跟着他们办事辛苦,自是要使些银钱,犒劳犒劳弟兄们的。
“丞相大人说的是哪的话,咱们几个也是奉旨办事,那就请大人与咱们走一趟吧。”
丞相点头应是,只是接着又道:“既是要去见皇上,我这衣衫便有不妥,还请几位大人稍等我片刻,我这去换件衣裳,整理一番。”
太监见丞相衣衫整齐,头发一丝不苟地盘于头顶,哪里有半分不妥,知道这是丞相推脱之词,想必是要对家中安排一二,但感受到袖中荷包的重量,便也顺得卖了个面子予丞相,于是说道:“那大人可要快些。”
谢丞相心中早有谋算,也顾不得自己还在侍卫手中的儿子,提着衣摆便匆匆朝后院方向走去,他那老妻是个遇事便没个主张的,女儿虽有些分寸,但毕竟年岁尚小,他必须同她们透个底,莫要做些适得其反之事。
只是天不遂人愿,就在谢丞相转身刚朝后院去的方向走了几步,得知了消息的丞相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