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命令锦衣卫让开,亲自带着两位进入徐府,张居正叫徐家的下人把徐璠叫出来,几人来到徐家正堂,徐璠问道:“叔大、子实,你们怎么来了?”
李春芳说道:“鲁卿(徐璠字),你这般做,不是令殿下难做吗?”
徐璠说道:“某不愿让殿下难做,可是严东楼欺人太甚矣!”
李春芳说道:“严东楼固然有报复之嫌,但是徐家久真的没有错吗?一旦真的穷究此事,莫说你们,到时候波及徐阁老,岂不是因小失大了?”
徐璠只得沉默,李春芳这才向徐璠说了严世蕃查到东西,李春芳无奈的说道:“严东楼固然是有意报复,可以鲁卿你敢说严东楼说的这些事情都是子虚乌有的?我看未必吧。”
面对李春芳的质问,徐璠只能以沉默以对,李春芳说道:“现在殿下在苏州,还可压制严东楼,将此事大事化小,一旦严东楼将此事传扬出去,徐阁老的脸面何在?徐家的脸面何在?孰轻孰重,鲁卿自己思量吧!”
李春芳说完后,随即拉着张居正离开了,让徐璠自己去想。
当夜,陆绎又亲自来到徐府,将陆炳给朱载坖和信和陆炳给陆绎的信交给徐璠和徐瑛,陆绎直接说道:“你们兄弟自己决断吧!”
陆绎现在对自己这个姐夫是怨气满满,徐瑛是什么货色,陆绎怎么会不知道,就是一头飞扬浮躁、跋扈嚣张的蠢猪,他在松江府做出这些事情来,陆绎一点也不稀奇。
徐璠放下书信,说道:“既然陆少保都说了,徐家也自当缴清欠粮。”
陆绎把朱载坖的话转达给徐璠、徐瑛兄弟,说道:“徐家拖了这么久,也该给殿下一个交代了。最好退些田产,让殿下心里好过些。”
徐瑛当即不干,说道:“与成(陆绎字)这是说的什么话,徐家已经答应缴纳欠粮了,还要退田干什么?”
陆绎久在朱载坖身边,很清楚朱载坖对于徐家早有不满,现在不发作只是因为徐阶的原因,一旦徐阶失势或者朱载坖掌权后,未必会容忍徐家,况且徐家的吃相着实是太难看了一些,所占有的土地实在是太过惊人。
徐璠也说道:“与成,天底下的士绅,不都是广置田产,莫说徐家,严阁老家不也是一样。”
徐瑛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