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出产丝绸布匹的重镇,而且收购这些东西,不可能皇室直接出手,祝家就正好可以做朱载坖的白手套,他们在苏松采购丝绸布匹,也更加方便。
这才是朱载坖考虑留下祝家的原因。
朱载坖看着祝续,这才慢悠悠的问道:“祝藩台可否说说,祝家到底犯了什么事呢?”
祝续有些难以启齿,唐顺之说道:“世叔,事到如今,在殿下面前,还有什么可以掩饰的呢?”
祝续这才咬咬牙,将他们三家与周如斗勾结在一起,骗取蠲免的事情都告诉了朱载坖。
朱载坖听了之后,问道:“仅凭祝藩台之言,恐怕也做不得真吧!”
朱载坖需要的是确凿的证据,能够把本案钉死的铁证,仅凭祝续的证词,还远远做不得真。祝续从袖中取出一个木盒子,举过头顶,说道:“殿下,这是罪人与吴寀等人的书信,足以证明此事。”
朱载坖拿过盒子,看都不看说道:“祝藩台知道这是什么罪吗?这是欺君!祝藩台虽然算自首,但是仅凭这个就想逃脱法网,未免有些太儿戏了吧!”
祝续赶紧取出一个盒子,说道:“殿下,这是臣家中的一些俗物,还请殿下赏鉴。”
朱载坖冷笑一声,说道:“孤不在乎这些,要是孤要这些东西,着锦衣亲军抄家,何不可得?”
这下轮到祝续有些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