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肯定要调自己信得过的部队来,曹邦辅当即答应下来此事,会和李庭竹一道为马芳部腾出的营房来。
徐鹏举这时候说道:“殿下不若移驻魏国公府,有臣的家将保护,必无虞也。”
这话一出,李庭竹极为愤怒,就你魏国公有家将,怎么着?这是明着打临淮侯府的脸呗。
李庭竹刚准备阻止,定国公徐延德就说道:“魏国公说的这是什么话?殿下的安全,是锦衣亲军和小儿的红盔将军负责,魏国公是信不过锦衣亲军还是信不过小儿?”
徐延德早就看不惯徐鹏举这个草包了,朱载坖为什么住在临淮侯府?那是因为信任临淮侯,裕王和李家是姻亲,你徐鹏举凑什么热闹,草包就是草包。
徐鹏举也立刻反唇相讥道:“本爵自然是信得过锦衣亲军的,至于红盔将军嘛,呵呵!”
徐鹏举的呵呵激怒了徐延德,徐延德当即大怒道:“魏国公你倒是说清楚这个呵呵什么意思!”
其实大家都很清楚,勋卫和红盔将军确实没什么战斗力,但是他们忠诚,这些由勋臣子弟组成的勋卫,是最受皇帝信任的,不管废物不废物,他们绝对不会反叛的。
朱载坖赶紧制止了这两位国公,他说道:“据临淮侯和锦衣卫的调查,这次袭击孤的是倭寇,诸位怎么看此事。”
曹邦辅只是神色玩味的说道:“倭寇?倭寇怎么跑南京扬州江面了?金山卫在干什么吃的。”很明显,曹邦辅也不相信这事是倭寇所为,倭寇是残暴,但是不蠢,袭击朱载坖有什么好处?何况就这么区区几十个人,也太看不起大明的皇子亲王了吧。
朱载坖送走了一众勋臣,朱载坖留下曹邦辅和冯保,询问他们对于此事的看法。
曹邦辅说道:“殿下,倭寇乘坐倭大明官军的船只,袭击殿下,殿下觉得这事说得通吗?”
朱载坖只是笑笑,很明显这伙倭寇八成是被人雇佣的,倭寇跑到长江上来袭击自己,所为何来?抢锦衣卫的绣春刀还是飞鱼服?还是准备把自己头上的金冠拿去化了卖钱,这都是不现实的事情。
朱载坖问道:“曹本兵以为,谁会袭击孤呢?”
曹邦辅捻着胡须说道:“臣以为陛下此刻离开南京,北上的话,就会知道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