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扇子这东西可没有顾绣那么好查。杭州地区特制的扇子,很有地方和民族特色,与杭州丝绸、杭州龙井茶一同被誉为“杭州三绝”。扇子品种繁多,扇面装饰内容丰富,不仅有山水风光,还有峰峦叠石,可谓妙笔丹青,无所不包。
很多文人雅士,都喜欢携带杭扇,而且就是南京也有不少专门贩卖杭扇的店铺,要想查出来这杭扇来自于何处,无异于大海捞针。
朱载坖正在思考此事的时候,李庭竹来了,他有些着急的对朱载坖说道:“殿下,不好了。”
朱载坖问道:“出什么事情了?”
李庭竹喘了口气才说道:“魏国公和定国公又闹起来了。”
朱载坖有些无奈,这两位本是亲戚,现在却和仇人一样,不知道这次是为了什么又闹起来了。
李庭竹将事情给朱载坖说了一下,说白了,这次的起因就是朝贺的次序问题,每年的正旦日朝贺,对于南京的勋臣们来说,虽然没有什么实际的意义,但是也是南京勋臣们内部地位的象征。
之前这个班首一向是魏国公的,因为他是国公,又是南京守备,无论是爵位还是职务都是当之无愧的南京第一勋臣,按照国朝制度,朝参序列首公,次侯,又次伯。
但是眼下徐鹏举已经不是南京守备了,李庭竹以临淮侯领南京守备。但是李庭竹不愿意在这种小事上和徐鹏举发生冲突,主动提出他只是侯爵,理应在公爵之后。
按说李庭竹作为南京守备,主动都退了一步,这事也就算解决了,但是不巧的是,南京城里现在是两个国公,魏国公和定国公。
按说爵位相同,那就按照职务即可,徐鹏举现在除了奉祀孝陵之外没有其他的职务,而徐延德可是掌左军都督府事的左都督,又是太子太保,职务可比徐鹏举高多了,徐延德领班是正常的。
但是徐鹏举明显不是这么想的,他认为徐延德在朝贺中居班首,这无疑是对魏国嫡系家族地位的挑战,他对此事极为不满,认为这是徐延德故意挑衅。
魏国公毕竟在南京经营以久,南京勋臣们当然是要向着他的,徐鹏举的军师诚意伯刘世延久出来说道:“事权者,一时之任使;班爵者,不易之定分。魏国公元勋世臣,爵列上公,虽已革任,未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