炳再次碰头,一见面朱载坖就问道:“陆少保,他可交代了?”
陆炳苦笑着摇摇头,锦衣校尉们已经对他用刑,不过这个老头骨头可比丘富硬多了,坚不吐实,而且锦衣卫们也不敢动大刑,这下陆炳也很头疼。
朱载坖想了一下问道:“此獠有没有什么亲朋故旧?”
这一点陆炳早就想到了,锦衣卫一番查访之后发现,此人确实是孑然一身,朱载坖问道:“那这王永是不是白莲妖人?”
陆炳说道:“此事臣也有些拿不准,若说他是的话,他对于白莲教的什么事情并没参与,而且此人不过一个贪财好色之辈,若无吕弼提供钱财,恐怕早就破产了。可若说他不是,很多事情他却是在配合,故而臣也有些拿不准。”
朱载坖说道:“既然老的不能审,那就拿小的开刀!”
陆炳当然明白朱载坖的意思,眼下和吕弼最亲近的人,恐怕就是王永了,眼下锦衣卫也只能从王永下手了,反正他年轻,扛得住。
陆炳随即下令将这二人都提出来,对王永用大刑,将吕弼安置在隔壁,陆炳这才进去讯问吕弼,被锦衣校尉们收拾了一顿的吕弼精神有些委顿。
陆炳对校尉们吩咐道:“给我们吕教主来点吃食,要不然要说咱们锦衣卫待客不周了。”
老头有些虚弱的说道:“陆都堂,小老儿真的不是吕弼,就是打死小老儿也是万万不能认的。”
陆炳说道:“吕教主说笑了,好像说的我锦衣卫是什么屈打成招的黑衙门一样,锦衣卫可是天子亲兵,朝廷爪牙,总不能逼死良民吧。”
那边锦衣卫已经开始对王永用刑了,今日锦衣卫没有什么要问的,就是用刑,怎么惨怎么来,怎么动静大怎么来,吕弼当然听得出来隔壁的哀嚎是谁发出来的。
他有些无奈的说道:“陆都堂,主家犯了何事,以致于招此毒手,陆都堂想要什么何妨直说?”
陆炳说道:“本都堂想要什么,吕教主不应该很清楚吗?”
这下轮到他不说话了,陆炳和他都很清楚,现在陆炳就是要通过对王永用刑来逼迫他,所以他只好和闭目不听不看此事。
陆炳正在讯问,黄锦也来了,陆炳赶紧出来迎接,黄锦说道:“陆少保,咱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