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载坖当然知道对于吕弼来说,无论是酷刑还是死亡,对他来说意义都不大,但是朱载坖不相信,这个吕弼真的是孤家寡人,了无牵挂。
朱载坖说道:“吕弼,你也这般年岁了,想必总有什么亲朋故旧的,这几日你也看到了,你的所谓圣教教徒,看来不是很能保守秘密啊,孤有的是耐心,也有的是时间,把他们一个个找出来,一个个杀掉,反正你也不在乎的。”
吕弼虽然没有说话,但是他怨毒的看了朱载坖一眼,这就说明他并不是真的了无牵挂,朱载坖看着吕弼说道:“怎,吕教主,是不是觉得孤毒辣?对付你们,只能这么毒辣,你们这帮蝇营狗苟的畜生,不置之重典,怎么能消孤心头之恨,你以为你孑然一身孤就那你没办法了?吕弼,你大错特错了,孤不仅要找出你的三族、九族,将他们全部屠戮,还要将你的祖宗坟茔开棺戮尸,所有跟你有关有的人,都会一个个死在你面前,你可以在诏狱中慢慢等着,就在诏狱听着,看看你们白莲教的教徒一个个叛变,是怎么狗咬狗的。”
这下轮到吕弼不说话了,陆炳这才问道:“吕弼,你怎么不说话了?”
吕弼这才抬起头说道:“殿下以为,这就能灭亡倭白莲教的吗?历代官府,不都想如此,可是数百年以来,圣教可曾灭亡,殿下这么想,未免有些托大了。”
这倒确实不是吕弼装,他们白莲教起自大宋,一直以来都是朝廷重点关注的邪教,但是并没有因此被灭绝,所以吕弼并不认为朱载坖有这个本事。
朱载坖笑着摇摇头,说道:“吕弼,你想多了,孤能不能使白莲教灭亡尚且不论,但孤要使你吕弼阖族灭亡,想来应该是不难的吧?孤不但要使你满门抄斩,还要令你遗臭万年。”
朱载坖看了陆炳一眼,陆炳将之前锦衣卫编造好的吕弼的罪状给吕弼看,那真是头顶长疮,脚底流脓的大恶人,锦衣卫能够想到的最恶心的事情,全都在上面,什么淫乱、乱伦这些都是轻的,吕弼看了之后不由得说道:“殿下,这老老夫编排成了什么?恐怕不会有人相信的。”
朱载坖笑笑说道:“吕弼你就不要自欺欺人了,你是怎么蛊惑百姓的?恐怕比之这个还有所不如吧?厂卫有朝廷背书,百姓还会不信?难道你还指望你的同党出来为你辩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