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不言,朱载坖和陆炳也没有再说话,就在这里静静等着吕弼,这时候吕弼内心正在激烈的斗争中,朱载坖现在并不准备给他施加压力。
半晌之后,吕弼问道:“老夫在这里说了半天,口干舌燥的,殿下,这就是锦衣卫的待客之道吗?”
几位锦衣卫的堂上官正准备呵斥他,朱载坖太守制止了,朱载坖吩咐道:“给他上好茶,再弄点伤药,还有点心。”
一旁的锦衣校尉赶紧去办,吕弼也不拘束,就在锦衣卫大堂上吃喝起来了,惹得一众锦衣卫堂上官极为不悦,还从没有人在锦衣卫正堂上如此放肆,就算是朝廷大员,甚至是国家勋臣,一旦下诏狱,哪个不是战战兢兢,俯首帖耳的。
朱载坖不说话,一众锦衣卫也不好出声,只是一直用恶狠狠的眼神盯着吕弼,若是旁人,早就被这帮如狼似虎的锦衣卫吓坏了,但是吕弼根本不以为意,旁若无人的饮茶吃点心。
待吃饱喝足之后,吕弼才拍拍手说道:“殿下,想知道什么,不妨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