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和嘉靖二十九年的庚戌之变一样,是大明重大的军事挫折。
但是朱载坖显然不是这么认为的,朱载坖认为,当下的情况和庚戌之变时已经完全不同的,从俺答这一方来说,庚戌之变时,俺答正是刚刚统一土默特部,无论是声望还是 兵力,都是极为强势的时候,可以轻易聚集起十万之兵,破关直逼京师城下,而现在俺答显然已经无法再像嘉靖二十九年一样集中十万之兵南下了。
不光是土默特部内部有人反对他,察哈尔的打来孙也不是什么善类,俺答必须留下自己的心腹在草原上,所以能够动用的兵力是大不如前,还有就是自嘉靖三十四年以来,俺答多次寇边均以失败告终,板升还被马芳偷袭得手,这些事情都极大的挫伤了俺答的声望,使得蒙古人南下的意愿不足。
而从大明来说,也和嘉靖二十九年不一样了,嘉靖二十九年是什么情况?官军一触即溃,俺答长驱入内地,营于潞河东二十里之孤山、汝口等处,京师震恐。时京师兵籍皆虚数,京营只四五万,半为老弱,半为内外提督大臣之家役使。又缺少战具甲仗,战斗力很差。
嘉靖不得已下诏勤王,结果大同、保定、延绥、河间、宣府、山西、辽阳七镇援兵,仅仅来了五万人,而且缺乏粮秣,士气低落。经过这么多年的整顿,京营比之之前还是要好了不少,同时九边的官军也相对有了一些战力,这次朝廷仅仅调用了京操官军、宣府、辽东、昌平、真保镇援兵,就已经有五万余了,战斗力也比之前好多了。
朱载坖认为,完全不必过于惊慌,和庚戌之变比起来,这根本算不了什么,庚戌之变是什么情况,当时京师内外无兵可用,嘉靖不得已令集兵民及四方应举武生守城,并飞檄召诸镇兵勤王。甚至当时连嘉靖都说出了苟利社稷,皮币珠玉非所爱这样的话来了,可见形势之危急。
现在的情况是远远不如当年的危急的,所以对于言官们声称这次和当年的庚戌之变一样,朱载坖认为完全是一派胡言,敌我形势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言官们纯粹是故作惊人之语。
朱载坖认为,现在官军虽然初战失利,但是形势并没有失控,官军内线作战,军饷粮秣也尚算充足,俺答远道而来,迄今为止没有攻破大明一座州县,仅靠野外掠夺,不可能支撑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