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说清楚,那个苏宝到底是人是鬼?”
山口宏一笑的很真诚:“周社长何出此言,鄙人哪里有得罪的地方不妨说明白一点。”
“少特么跟我装蒜!你会不知道那个女人的底细?这次我损失大了,你说怎么办吧?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山口宏一看着病床上打着绷带的周朝先,笑的很是无良。
华国有句古话,不患寡而患不均。
看着对方的惨状,他心里平衡多了。
这个结果他也早有预料,上次他也是同样的遭遇。
所以没事别请那个女人上门,后果他把握不住。
“周社长稍安勿躁,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毕竟据我所知,我还一无所知,所以先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山口宏一泡着热茶,慢条斯理,老爷车的速度朝外蹦着词。
“当务之急是找到关键的问题,年轻人不要太心浮气躁。”
“好好好,跟劳资装傻是吧,你给我等着,这事没完!”
周朝先愤怒的挂了电话。
可以预见,三联帮和山口组之间免不了一番火拼。
听着电话里的忙音,山口宏一一脸的得意。
上次通话这家伙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这下露底了吧。
别以为他一把年纪就会显得大度,论起小心眼,他自认能排第二。
至于第一是谁,他不敢说。
对于周朝先的威胁他丝毫不放在心上,在他看来不过是弱者的无能狂怒罢了,真正咬人的狗是不会叫的。
何况他远在东瀛,有本事顺着网线来打他啊。
将手机交给仆人并吩咐任何人不许进来后,山口宏一走到里间的橱柜面前,虔诚的拉开柜门。
里面是一道暗门,暗门后面是保险柜。
保险柜里没有金银珠宝,股票证券,而是一堆泛着血渍的绷带。
曾经被他视为耻辱,如今却是无上的光荣。
这可是他和宝儿姐的羁绊。
必须供奉起来,以后父传子,子传孙,世代相传。
第二天一早,苏宝顶着一对黑眼圈坐在沙发上,怀里还抱着一个流氓兔公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