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疲倦的,但精神的兴奋的!
在黑泽阵的怀里左倒腾右倒腾的,还是没能睡下去。
怀夕做和苏格兰一样的动作——
惊坐起!
黑泽阵一样也没入睡,他一般都是等怀夕睡着后才开始睡的。
〖睡不着是吗。〗
他同样起身,把被子上的外套披在怀夕的身上。
怀夕点点头,她想起来嗨,可是身体却拒绝她的想法。
但她实在又静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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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脑:嘿嘿!别睡啊!!我们一起玩!!!嗨嗨嗨!
身体:……你自己想死别拉上我,我已经工作了二十个小时了!
大脑:你中间不是休息了吗!在那个飞机上!
身体:只要不是在床上的,都不算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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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下楼,看看外面。〗
黑泽阵给出一个能让怀夕较快静下心来的建议。
怀夕诧异地看向他。
她没想到这个事黑泽阵居然知道。
她确实有睡不着时坐在沙发静静发呆的习惯。
但这个习惯是在那七年里的。
那个没有黑泽阵的七年里。
这个事,种花那边的人很少知道,她在种花面前很少这样做。
而且,每次都是夜深人静的时候,都没有人发现过。
黑泽阵轻吻了怀夕乌黑明亮的眼睛:〖你不舒服,我知道。我都知道的。〗
你在想我。
我知道的。
所以他一直不停的布局,一直在加快进度。
怀夕怔了怔。
阿阵居然连这么细微的变动都能分析出来。
她一直没关注过世界意识给他们俩连上的“心绪互通”。
也很少用上它。
倒也不是觉得它毫无用处。
(小声哔哔,确实就无用)
只是黑泽阵的心太静了。
他太稳了。
她听不到。
久而久之,怀夕就忘了这个功能。
而且,怀夕怕自己突如其来的激昂的情绪,或者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