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安抚:“昭昭可是不适?先回房休息吧,这里有为夫解决,定然不让你受委屈。”
慕釉萱恹恹地点了点头。
上官羽骁示意婢子上前搀扶,看着慕釉萱离开,冷峻的眉目比方才更为冰寒。
他强硬威严的气场不再压制,声沉如鼓:“既然如此,本王不过多为难你们,只是今日之事,皆因孟轻柳而起。”
上官羽骁目光掠过爬跪在地的孟轻柳,眼中淬了冰:“来人,将孟轻柳右手浇上沸水,再丢入池中!谁若再求饶,三十杖刑!”
“是!”
尚书夫人泪如雨下,眼睁睁看着女儿被人拖走。
孟洵老泪纵横,却无能为力,一下便苍老好几岁。
此事若是处理不好,那就不止是闹到圣上跟前那么简单。
皇帝被太多关系所掣肘,借凌王之手把控朝局。上官羽骁背后没有太多牵扯,是一枚好用的棋子。凌王为皇帝做事,只要还在皇帝掌控之内,没人能动凌王!
而凌王手中拿捏朝廷大臣不知多少秘密,得罪凌王如同与死神交手,他恐怕无法全身而退。
只希望罚了轻柳后能熄了怒火,往后手下留情些。
不管孟洵心中如何绝望,上官羽骁冷冷扫视一眼噤声的众人不再停留,余下交给管家处理,转身向后院走去。
众人也散去,怕惹祸上身。
当晚,慕釉萱靠在他怀里睡去尤为依赖,上官羽骁视线落在她翘颤好看的睫毛上,心底柔软一片,却又在看到她手背上还未消下去的红,心中泛疼。
可这一切不过是她的试探。
这段时期,吏部尚书孟洵为大皇子上官宏义立了大功,皇上十分欣赏上官宏义,得以重用。
而在朝堂之上,孟洵向来对七皇子上官君谚多有刁难,此番更是变本加厉。
皇后失了太子本就如履薄冰,上官君谚再屡屡受挫,皇后一族举步维艰。
而慕釉萱深知孟家与王家的女儿积怨已久,才设了这出戏。
她想要试探上官羽骁,究竟可以为她做到何种程度。
若是成功,便可一步一步推动,斩断大皇子羽翼,解了七皇子之围。
若只是轻描淡写的责问,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