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釉萱身轻如燕,发间玉珠琮瑢摇曳,裙衣飘摇如卷清风。
几个呼吸间慕釉萱也来到柳树之下,却不急着超越上官鸿韬。
上官鸿韬使劲往上一跳,眼见着就要碰到玉佩的流苏。
“小爷我赢……”
慕釉萱丝毫不着急,还没等上官鸿韬得意,她手中石头一出,玉佩滑落指尖。
慕釉萱后来居上,纵身一跃,稳稳接住。
“你使诈!”上官鸿韬怒气冲冲瞪着她。
“本郡主可没说用什么方法赢。你输了就是输了。”慕釉萱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玉佩,得意洋洋看着他。
上官鸿韬脸红脖子粗:“慕釉萱,你敢戏弄小爷!”
慕釉萱对他抿唇一笑,如水波潋滟,漾开层层涟漪。
上官鸿韬怔了一瞬,随后又羞又怒。
怒吼一声要来抢。
慕釉萱游刃有余地躲开,她手中的玉佩他是碰也碰不到。
慕釉萱晃了晃手中的玉佩,跟耍猴儿似的。
上官鸿韬愈发暴躁,最后恼羞成怒,向着慕釉萱袭来。
慕釉萱的功夫是太子太保亲传的,就凭上官鸿韬绣花拳,伤不了她。
可上官君澈见他对慕釉萱出手,温润的目中闪过寒意。
下一刻,胜雪的白衣蓦然出现,上官鸿韬的手腕已被擒住,似听见腕骨“咔嚓”的声音。
上官鸿韬疼得冷汗直冒:“松……松松松手!快松手!”
上官君澈朗眉俊目,如玉树兰芝,此时浅眸含冰,皓颜蒙霜。
手上轻描淡写,上官鸿韬却疼得说不出话,眼泪都快出来了,只能求饶:“我错了,我错了!你放手!”
上官君澈带着力道一放,上官鸿韬退了好些步才稳住身体。
“怎么?比试不过就犯浑伤人?”太子垂眸睨视,一身皇室威仪,贵不可攀,“上官君澈!你三番四次对郡主出言不逊,以下犯上,你好大的胆子!”
一旁的家仆顿时跪地。
“好,愿赌服输!我们走!”上官鸿韬揉了揉手腕,狠狠道,还不忘瞪了一眼慕釉萱。
太子俊颜若玉,唇角带着冷意肃穆,然瞥见慕釉萱眼中划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