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栗。
滕煜钳制住她的双手没有放过她。
慢慢向下移动。
白皙修长的脖子后仰,划出优美的弧度。
昏暗的房间人影交织,一片迤逦绮色。
“滕煜……”池惜妍眼眸渐渐涣散,想要出声阻止,却不知从喉咙间溢出的声音娇柔妩媚。
滕煜将人抱了起来。
她的手被绑在了床头,吻上她的眼角,爱极她这般模样。
“昭昭,你是我的……谁也不能将你夺走……”滕煜宣示主权般要将她揉入骨髓。
似乎也只有在触碰到时才能证明怀里的女人,他拥有着。
倾心,沦陷,占有,疯狂……
两世如一。
……
没有灯光的房间里当暧昧渐渐散去,气息开始清冷渗入寒意。
天色蒙亮,灰暗中透着一丝白。
滕煜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又恢复那斯文冷隽的模样,一身清风不落尘,仿若方才将人绑在那儿做禽兽事的不是他。
池惜妍就躺在他手边的床上,长睫微颤,眼角是未干的泪珠。美目轻阖已经睡着了,窗外灯光下,若隐若现的痕迹还未消散。
滕煜眼神一暗,抬手掖了掖被角,遮住一席泄露春光。
许是换了地方睡得并不安稳,没多久,池惜妍悠悠转醒。
昏暗中,入目是男人流畅俊肆的下颌线,挺直的鼻骨勾勒出俊美的侧脸,清冷贵气,入目微凉。
“醒了?”男人声线温如清泉,煞是低醇好听。
注视着她的那双柔情的眸子,像是为了她能付出一切。
可这都是假象,骨子里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哪怕毁了自己。
若是要逃离他的掌控,除非鱼死网破。
这个方面来说,他们是同一类人。
“嗯。”池惜妍声音带着一丝嘶哑。
滕煜起身开灯,倒了一杯温水给她。
池惜妍嗓子本来就不舒服,没有矫情,就着他的手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