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羽骁心疼地在心中叹了一口气,轻微的颤抖在极力克制自己,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让眼前的人破碎了。
慕釉萱还是被些微的触感痒意惹醒,长睫斜影若轻羽颤动,她转而睁眸。
上官羽骁遽然收手,一个赫赫有名的战场煞神顿时像是怕被逮住错处的孩子一般慌张无措。
慕釉萱借着清皎的月光看清来人。
他的面容半掩在阴影中依旧能辨出那俊毅凌厉的轮廓,剑眉凛目,挺鼻凉唇,身材俊硬宽厚,腰间还配着未来得及卸下的长剑,剑柄泛着冰寒森冷光泽,一看就是才被战场洗礼的铁血悍将。
慕釉萱倒是不怕,王府守卫森严,又有不少暗卫在侧,不敢有歹人近身。
她只是惊讶:“王爷?你怎的回来了?”
她的嗓音里还带着初醒睡意朦胧的哑声软糯,不似平日说话清冷无波。
微微侧身,长发如瀑倾斜缠绕着夜色,专注的目光牵动着面前男人的心。
上官羽骁面上浮现担忧之色,轻轻握住她娇小的手,柔和了声音开口:“听说你病了,我回来看看。”
那双深邃的眼中专注,只容得下一个她。
慕釉萱一怔,随即笑道:“不过是染了风寒,这都快十日了,太医写了方子,如今差不多痊愈了。”
这话一出,上官羽骁握住她的手紧了紧。
“是我不好,没能照顾好你。”上官羽骁从不舍得她受半分苦。
慕釉萱摇了摇头,却猛然发现此刻上官羽骁是跪坐在床前的。
上官羽骁可以随心所欲,但她此刻还兢兢业业扮演着一个好王妃,是断然不能失了尊卑的。
慕釉萱立刻坐了起来,借着他握住她手中的力道将上官羽骁扶坐在床:“您是王爷,我是妃,纵是私下也不可这般随性跪坐榻前,被有心看了去,会遭人诟病。”
上官羽骁淡淡应下:“昭昭说得是。”
只是一听便知他没有放在心上。
慕釉萱亦不会多劝,但这么一说话却未察觉肩上锦衾滑落。玉肩纤腕,小衣生香,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落入男人眼里皆是致命毒药。
然而上官羽骁微微蹙眉,抬手轻轻一扯,还未完全滑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