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兵乱了阵脚,但精兵还是精兵,快速用弓箭回攻,然而上官羽骁带着骑兵已经扑了上去!
纵使他胡人精兵再如何强悍,也架不住上官羽骁那以一当百杀不要命的气势,他眉目枭戾不带半分温度,刀起刀落如同冰冷收割的死神!
胡族降了。
这些事上官羽骁自是不会与慕釉萱讲起,她就该享受荣华与世间美好,双手纤尘不染,那些血腥残忍的事都由他来做就好。
他甘愿为她铺路,让她一路坦途无阻。
上官羽骁压下嘴角的笑意,诚恳认错,指腹轻轻拂去她眉间的怒意,与她解释:“我已对外称静心养伤,不见外人,不会有人发现的。军营里也大都是我的心腹,又有廉英武,他能力出众,有他坐镇,不会有问题。”
慕釉萱依旧冷下脸:“朝中多少人盯着王爷不知道吗?若是战场出了任何差池,可都是由王爷您担着!可曾想过届时会有多少人遭受牵连?”
上官羽骁闭上眼额头相抵,轻声问她:“昭昭是担心被牵连,还是担心我?”
上官羽骁紧了紧手臂,在她额间落下一吻:“可是我好想你……”
也担心你。
慕釉萱从成亲以来就体弱,又操劳过重。一听她病倒在床,哪儿还顾得了这么多?
慕釉萱看着他满眼疲惫,到嘴边的话最终没能说出来。
上官羽骁见她气得不理人,低低一笑,咬了咬她耳垂,将她放回在床:“我知晓分寸,听夫人的,明日就回去。”
说着上官羽骁自己也跟着侧身躺下,手依然搂着她腰肢,两人贴得极近:“昭昭是在担心我对吗?”
慕釉萱根本不答。
上官羽骁倒没有执着,环住娇巧的人儿,鼻尖传来令他眷恋的熟悉的香味,足以胜过一切,他闭着眼满足弯唇:“睡吧,我许久没这么睡过安稳觉了。”
慕釉萱感觉困意袭来也闭目睡去,且由着他误会吧。
天色方白,黑影掠出王府,驾马而去。
翌日慕釉萱再醒来时,床侧没了温度,上官羽骁早已离开。
只在一旁留了一封信,笔力遒劲,字迹熟悉。
爱妻昭昭:
心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