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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一个王爷吗?
别人怕凌王,她可不怕。受了委屈,还能忍气吞声被人指着鼻子骂?
慕釉萱蹙了蹙眉,明眸翦水,骄矜傲视:“一个犯人都看不好,还推卸责任到无辜弱女子身上。这本领没学几分,倒打一耙的本事倒是跟你主子一模一样。”
上官羽骁侧眸。
其他侍卫:……
郡主,您莫不是忘了刚才是谁救的您?
将军可一句话也没说!
再说,也不知道刚才童桓远刺过来面不改色的是谁?
被马颠了这么久,还能在这儿颐指气使,指桑骂槐,可真是“柔弱”!
这丞相府大小姐敢在凌王面前这么横,只怕讨不到什么好处。
“寻风。”上官羽骁冷冷开口。
果然,凌王是要动手了!
紧接着,他吩咐:“将药给郡主。”
上官羽骁低头看她,目光落在她手上。
缠握缰绳的白皙手背磨出几道刺眼的红印,当真碍眼。
寻风瞪大了眼睛,见王爷不似玩笑,立刻颔首递上药瓶。
心却在滴血,这伤药可老贵了!
瓷瓶是暗黑色镶金绘边,一看就价值不菲,且听说上官羽骁的伤药都是太医院用昂贵药材特制的。
寻风还是咽下泪,笑着开口:“郡主您手上有伤,用这个好得快些。”
上官羽骁见百姓安顿差不多,便翻身上马,动作利落干净,握住缰绳的手臂线条流畅硬朗。
慕釉萱微微扬眉,矜傲冷哼一声:“不必了,无福消受。”
马背上的上官羽骁垂眼看了看慕釉萱,冷眸里没有多少情绪,气氛微凝。
一时间连慕承翰的神经都绷紧了。
四下一群人更是哗然,觉得这次郡主恐怕是要玩儿栽了!
谁不知道得罪凌王跟得罪阎王差不多!
上一次连瑾老王爷的长孙因从酒肆里醉酒出来撞上了凌王轿辇,直接被凌王扔进湖里了!大冷天的!
还美其名曰:醒酒?!
然而。
“抱歉,是本王的疏忽。”
上官羽骁微微低头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