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载歌。
滕煜不论在哪一世都接触最好的东西,见识广,眼界宽,能高瞻远瞩,对复杂问题也有真知灼见。
与聪明人聊起来酣畅淋漓,池缚行心中也颇为震撼,只觉得受益匪浅。
苏南烨更是能说会道,不会冷场。
酒过三巡,三人都凑得更近了。
苏南烨也端酒敬上了:“池叔叔,上次宴会停职的事我得向您赔礼道歉!是我处理不周,这酒我干了!”
苏南烨直接一杯下肚。
池缚行想劝也劝不住。
……
池惜妍坐在阳台的秋千椅上,她回头,除了滕煜面不改色,另俩人都面红耳赤的,显然有些上头。
滕煜察觉到池惜妍的视线,下意识抬眸,在看到她的那一刻蓦然顿住。
晚风带着夜的清寂,月光冷白,映在轻曳的裙摆似雾色漾开,萤辉蹁跹,美幻似梦。
那烙印在心底的眉目,轻描含远山,灿如缀星辰,是他熟悉的清美矜傲之感,仿佛千百万年也无法从他心头剥去。
滕煜心中滚烫,痴迷一片。
他轻轻捂住自己的心口,来确认这一切都是真的,能再次遇见她,看见她,拥有她。
还有什么比这更重要的事呢?
池惜妍也没有避开他的视线,轻轻一笑,倒是觉得此刻的画面很有意思。
滕煜微怔,下一刻已经起身,推开了玻璃门。
玻璃门被关上时,反射出两人模糊的影子。
一个斯文冷峻,一个纤美矜傲。
见他有些缓不过神来,池惜妍低头掩饰了一下嘴角的笑意,再抬头时问道:“喝了多少?”
滕煜面对池惜妍时总是易醉的,思考了一番,才说:“忘了。”
池惜妍歪了歪头,有些好笑。
又换了一个问:“你们都聊些什么,这么开心?”
“池叔喜欢足球赛,陪他聊了会儿。”滕煜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眸中映着她清晰的影子。
池惜妍有些意外:“你还懂足球?”
他点头:“略知一二。”
她问什么滕煜答什么。
池惜妍有些狐疑地看着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