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
“记了第三篇，就会忘记第二篇。”
“我特意去问仙人前辈。”
“仙人前辈说，一个人只能修一个神通，当然只能记住一篇。还说，人不可贪心。”
他滔滔不绝说了半天。
陆长青听着，听着，心思回转，似乎不对啊。闻人牧歌说的，和他见到的不一样。
什么叫一篇，代表一个神通，整个万篇加起来只有一个神通，大轮回术。
还有，什么叫记住第二篇，就会忘记第一篇。
“老大。”
“你慢慢看，我换个位置继续找。”
闻人牧歌说完脚步一闪，重新换个角度观看石碑。
陆长青收回心绪，把所记的第二篇，上下两篇全部记下。
【叮，感知神通大轮回术残卷万分之三，极度缺失不可修炼，不可记录。】
“万分之三？”
他明明只记下两篇，“宋词”那一篇他记得只是宋词，那些稀奇古怪的字，他没有去记。
一篇万分之一，两篇加一起，为毛变成万分之三？
虽然多出万分之一，陆长青却觉着哪里不对。
“不对！！”
“握草——”
他记下的第一篇，为何从脑海里，突然之间被抹去了记忆？
宋词不算第一篇，因为他没有记住。可他记住的第一篇，讲什么来着？没有任何记忆。
忽而想起刚刚闻人牧歌说，石碑上文字只能记住一篇。
如果只能记下一篇，外加面板不可记录………麻痹，大轮回术要跑。
他把目光看向识海里的元神，元神正抱着魂晶舔，舔一口，抬头迎着陆长青的目光，以为陆长青想要舔魂晶，把手上的往前魂晶一举：“吃。”
元神这个吃货。
他把心神融入元神，果然没有找到第一篇任何记忆痕迹，只知道他曾经记过一篇法诀。
厉害啊，能在不知不觉中抹除记忆，连他的元神都毫无察觉。
陆长青脚步一跨，站在原先“宋词”的位置，抬头看向石碑：“硐沣曳牥婳谦束，羹炊珞……”
用心记下全部，包括后来显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