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喊叫,听到我求饶,绝对不能让他得逞。
石井医生见我不吭声,嘿嘿一笑:“你这个马路大,硬骨头啊!好,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说罢,他又抽了我两巴掌,转身进屋了。
就这么,我被绑了一夜,要不是旁边的火盆一直烧着,我肯定被冻死了。
天蒙蒙亮时,石井医生才让人放下我,扔回了木屋。
当时,我全身都冻僵了,迷迷糊糊,手脚好像都没了感觉。
连水月抱着我,给我暖着手,罗老九把我的鞋子脱了,将双脚放进他的怀里,捂了好长时间。
慢慢清醒过来时,他们两人还在咒骂石井,商量着怎么把他千刀万剐。
我笑着说:“没事,风水轮流转,早晚有一天轮到我治他!”
罗老九拍了拍我:“那日本人要是再来找麻烦,你就先认个怂,保住小命呗。”
连水月也说:“听老罗的话,该怂就怂,不丢人!”
话虽这么说,我心里还是不舒服。
不过,此时最关键的是,渴得要命,但是没有水。
从昨晚到现在,这帮人一直没给我们送吃的喝的。
到了下午,我实在受不了,趴在门口大喊:“秧子房一天还有两碗水呢,想渴死我们仨啊?”
外面有人喊:“别吵吵,找死是不?”
“我不光要吵吵,还要唱呢!正月里探妹正月正,我带着小妹妹去逛花灯。逛灯是假意呀,妹呀试试你的心,哎伊儿呀儿哟。”
“二月里来龙抬头,我带我的小妹妹去逛高楼。高楼实在高啊,妹呀扶着我的腰,哎伊儿呀儿哟……”
嗓子有些哑,唱得有点跑调,罗老九和连水月都趴在桌子上笑了。
外面的守卫一听,气得直跺脚:“好小子,你等着吧!”
过了一会儿,门吱扭一声被推开了,两个小崽子一把抓起我的衣服,将我拖出去,又把门死死关住了。
此时,余老板站在外面,扭头问旁边的石井医生:“他们仨到底有问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