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秀才这话一说,我们都放下了筷子。
战四海哈哈大笑:“秀才,这又不是你自己的事情,大家一起想办法才行。”
“我是觉得,愧对老当家啊!”
曹小梅一听,笑着说:“秀才,没有什么愧对不愧对的,今天不谈这个事儿。”
毛秀才一听,赶紧端起桌上的酒碗,对我说:“小兄弟,老朽敬你们一碗酒!”
我们三人赶紧站了起来,我连连摆手:“老先生客气了,您是前辈,我们只是无名小卒,怎么能让您敬酒呢,该我们敬您一碗酒!”
说罢,我们三人赶紧端起碗,一饮而尽。
毛秀才笑着点点头:“我酒量不好,就喝一口,见谅!”
说罢,他端起碗抿了一口酒。
战四海在旁边说:“秀才,小梅给你带的那块怀表,好用不?”
毛秀才一听,伸手从怀里掏出表,仔细看了看,点了点头。
“好啊,多谢大小姐还想着我。”
曹小梅啪的一声把筷子放在碟子上,笑道:“秀才,以后有啥需要尽管跟我说。你在绺子里这么多年,我爹那时候就很敬重你,这些年四海也是常常念叨你,我们怎么能想不到你呢!”
这番话一说,秀才连连点头,起身回到了旁边的桌上。
战四海低声说:“小梅,毛秀才他——”
“今天不提这事儿,来来来,咱们接着吃。”
我们刚吃了几口菜,又从旁边桌过来一个人,他又黑又瘦,年龄应该在五十上下,看起来就像一个黑猴子。
“三位贵客,我是秧子房掌柜,人称刘傻子,敬你们一碗酒。”
我们喝了酒,战四海赶紧说:“老刘,最近你也是辛苦了。”
刘傻子咧嘴一笑:“大当家,刚抓的那两人瓢紧,啥也不说,我再想想办法吧。”
“行,回头咱们再细说。”
刘傻子一走,战四海笑着对我们说:“老当家当年的规矩,劫富济贫,秧子房里关着的,都是地主老财、豪门富贵。不过,这过完年也没出去砸窑,秧子房现在也没多少人了。”
我正想答话,就听曹小梅问:“怎么没见小宝?”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