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闪一边挣扎,最后一个翻滚,又将我踢到了一边。
我俩擦了擦脸上的泥水,都爬了起来,喘着粗气,互相看着对方。
“小刀,身手变厉害了啊!”
“那还用说,这一年多,我可没少折腾,死在我手里的也不是一个两个了。”
“好,你也不是原来的小崽子了!既然这样,我不会手下留情了。”
说着,他忽然抓起一把烂泥,朝我甩了过来。
我伸出胳膊一挡,就见渡边一骨碌滚进杂草中,跑了。
“渡边,兔崽子,你给我回来!”
我起身就追,刚跑了两步,一个穿白大褂的家伙忽然从旁边扑上来,将我撞到了一边。
砰的一声,我的脑袋磕在了后面的木箱子上。
那一刻,我感觉天旋地转,白大褂从草丛里扑过来,手里挥舞着一把工兵铲,直接冲我劈了下来。
我赶紧往旁边一躲,咔嚓一声,工兵铲竟然把木箱子劈开了一条缝。
这兔崽子,是想把我的脑袋劈开啊!
趁他拼命拔出工兵铲的时候,我赶紧爬到箱子后面,四处搜寻,看有没有趁手的武器。
也是巧了,我在箱子上看到一把短枪,枪管子粗的吓人,但是看起来很笨拙。
管不了那么多了,我伸手抓起这把枪,爬上箱子飞身一扑,我们俩都摔倒在了地上。
我一个翻身,见白大褂仰面躺在我前方,可能摔得有些懵,正在大口呼吸。
我顺手把枪口塞进他嘴里,扣动了扳机。
砰的一声闷响,他的嘴里瞬间亮起了红光,发出滋滋的声音,就像喉咙里有个小火炉正在熊熊燃烧。
弹了两下腿,他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