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三镖说了,那东西都是缴获的东西,要上交。但是,他让我保管了一小会儿——”
说到这里,他晃了晃身后的背包,鼓鼓囊囊,沉甸甸的。
我们明白什么意思,都笑了。
在这里住了一晚上,第二天赶来了更多的部队,我们得到命令,前往哈尔滨,和三镖汇合。
这一路就不多说了,我们回到哈尔滨的时候,已经是中秋节前的一天。
在车站就遇到了三镖,他见我没什么大问题,也就放心了。那个研究员还在医院,虽然已经醒了,但他一直说自己撞坏了脑袋,啥也记不起来。
我们这几天也没什么大事儿,主要就是休息好,等待三镖审出一些情报再说。
钱麻子一听,立刻拉着我们几人,非要让大家住在他的家里。我们不想住军区大院,就辞别三镖,先跟着钱麻子回去了。
他家算是城郊了,我们赶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敲开门,他们三口人正在吃饭。
钱麻子正巧赶着中秋节前一天回去,可想而知,他媳妇蒋如月高兴坏了,一边埋怨钱麻子没有提前说一声,一边让弟弟推着自己,要去再做几个菜。
连水月赶紧上去阻拦,李半拉子把我们在路上买的菜往桌子上一摆,嘿嘿笑了。
罗老九搬着凳子往桌子前一坐,笑着说:“如月姑娘,我们是把这里当成自己家,才愿意跟着钱麻子回来的。既然是自己家,就不要客气,听话,别忙活,过来吃!”
蒋如月轻轻捶了两下钱麻子的肩膀,笑着跟我们几人打招呼。他第一次见李半拉子,一口一个大兄弟,叫得李半拉子乐开了花。
大家边吃边唠,钱麻子的女儿似乎又长高了一些,小嘴嘚吧嘚特别能说,把大家逗得拍手大笑。
吃了饭,蒋如月张罗着,让弟弟赶紧给我们收拾房间。
这小木楼虽然年久失修,但收拾的还算干净,钱麻子说租金也挺便宜,住着清静。
一切安排好之后,蒋如月拉着连水月进屋闲聊去了,钱麻子一招手,要带我们去泡澡。
要说别的事儿,我们可能客气客气,但泡澡就没得说了,必须去。
城郊没有澡堂子,最近的走路也要差不多半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