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个医生又是画图又是拉战士做示范,讲解这一枪具体打在什么位置,才能把高野救回来。
剩下我们几人,就聚在一起帮钱麻子出主意。
三天之后的晚上,张小信被送来了。
这一次,她穿着一身粗布衣服,头上包着蓝色方巾,拎着布包,就像变了一个人。
钱麻子是第一次见张小信,趴在我耳边低声问:“这就是你说的勾人魂儿的耗子精?我看也不像啊。”
我也不好解释,赶紧上前打招呼,领着她进了屋。
为了迎接她,准备了一大桌子菜,张小信显得有些拘谨,连水月坐在她身边,闲聊了几句,她才放松下来。
三镖解释说:“向善屯附近的土匪,都剿灭了,咱们的干部是从屯子口的破庙里,把张姑娘接过来的。”
连水月忙问:“小信,咋回事啊?”
“水月姐,你们走了之后,我爹也想明白了,他把埋在院子里的地契挖了出来,当着乡亲们的面都烧了。地不要了,房子也不要了,乡亲们帮着我们把小庙修了修,爹带着我住进去,吃斋念佛。”
“那你爹呢?”
“民主联军来了,本来要枪毙我们的,但是老百姓也求情,说我爹把地都分了,两个儿子也死了,现在吃斋念佛,留条命吧。但是,我爹确实害了不少人,他现在被关进监狱了,可能要关几年。”
连水月轻轻拍拍张小信的后背,低声说:“没事,在里面也是有吃有喝,他年龄大了,不会有人为难他的。”
“我知道,我不担心,水月姐,他们带我来的时候,也没说什么,我害怕了一路,没想到是来见你们的。”
三镖招呼大家吃菜,笑着说:“小信姑娘,这一次叫你来,是希望你帮个大忙。”
张小信一愣:“我,我能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