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说着,钱麻子又砸了两下,要不是水田穿着厚厚的棉大衣,肯定早就被砸死了。
连水月大声说:“水田,再嗷嗷叫,把你扔爬犁后面,拖着走了!”
水田立刻闭了嘴,蜷缩在爬犁的角落里,不吭声了。
“你老老实实的,我们还能留你一条命,敢瞎折腾,直接扔下去。”
“我老实,我不吭声了,别生气。”
连水月又问:“你说马大鼻子的队伍,都在往这里赶,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但是这雪太大了,他们今晚确实来不了,应该明天晌午能到。”
“马大鼻子来不来?”
“我不知道啊,没问这个。”
“丁晴在哪里?”
水田一愣,摇了摇头:“丁老板的行踪,怎么可能告诉我。”
“这么说的话,留着你也没啥用啊?”
“不对,有用,我能找到她,保证我活着,你们就能找到丁老板。”
连水月笑了:“好,等咱们歇着了,好好唠唠。”
我们继续往前走,沿着河道走到半夜,连水月又带着我们拐进了一个山谷,扭头往北走。
不知道他们会不会追上来,我们也不敢歇着,冒着风雪在林子里穿梭,一直走到天蒙蒙亮,大雪停了,连水月才找到了一个避风的山坳。
水田上半夜还哼唧,下半夜就没了动静,我以为他睡着了。没想到,我们刚停下爬犁,钱麻子大叫:“小刀,你来看!”
我赶紧下马,跑到爬犁旁,就见水田缩成一团,浑身发抖。
他左手被我一刀捅穿了,肿得很大,此时伤口的肉翻开着,没有流多少血,已经开始发黑。
钱麻子摸了摸,抬头对我说:“小刀,这次是真冻硬了,砍了吧,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