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兔崽子命大吧?”
“不可能吧,我是亲眼看到大爬犁压着他,大腿都断了,还能活?马大鼻子逃命,还带上他?”
钱麻子笑了:“虽然他脸上缠着绷带,我肯定没看错,就是他。”
正说到这里,连水月也回来了,她往火堆旁一坐,端起热水喝了几口,开始吃东西。
钱麻子忙说:“水月,小刀还不相信,你说那个是不是水田?”
连水月笑着点点头。
“你看,水月都认出来了,我跟你说,这个水田指不定还真是丁晴身边的红人,所以马大鼻子要带着他。”
我摘下帽子,挠了挠头:“水田竟然没死,他还真是命大。对了,还有一个呢?”
“我刚才看见一个小崽子,正在给水田喂饭,一开始还真没想起来,是水月提醒,我才认出来。”
“谁呀,快说,急死我了。”
“小顺子。”
我恍然大悟,那个小崽子,能说会道,估计是马大鼻子让他跟着,专门照顾水田。
钱麻子端起粥开始吃,嘴里还嘟囔着,这回熟人都凑齐了。
连水月吃完东西,开始擦枪,笑着说:“熟人嘛,也没凑齐,还差一个丁晴呢。咱们好好跟上去,说不定就能见到她了。”
我赶紧问:“水月,他们有多少人?”
“不多,一共就十来个,马大鼻子可能不想带太多人,目标太大,行动不便。看他们的意思,一会儿还要出发,咱们抓紧吃,得跟紧了。”
我一听,赶紧吃东西,这回马大鼻子就在眼前,可千万不能再让他跑了。
我们跟了整整一天,马大鼻子专挑难走的道,拐来拐去,可能也是担心被我们堵住了。
当天晚上,他们在一片山崖下找了片空地,搭帐篷休息。
我们三人在不远处的林子里躲着,也不敢生火,最多在帐篷里点上小煤油炉子,熬过这个风雪夜吧。
没想到,半夜我站完岗,刚钻进帐篷躺下,钱麻子忽然探头进来。
“小刀,水月,马大鼻子又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