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贵难以置信地擦了擦眼睛,再擦了擦,确定自己没看错。
边上传来苏尘的声音:“愣着干嘛?赶紧把孩子扶稳了。”
“哦哦哦。”
张玉贵这才小跑上去,一把抓住小强,感受着怀里孩子的动静,这才松了口气,紧接着就狠狠敲了下孩子的脑袋。
“爸爸有没有教过你,最近走路都得小心点?你忘记之前掉进池塘的事了?”
车里,司机赵东升艰难地吞了口水,难以置信地看着苏尘。
这……是人能做到的吗?
之前老板那个当小警员的朋友阿明说平安符替他队长挡了一劫的时候,赵东升就在边上,一直嗤之以鼻。
不过作为司机,他十分本分,就算心里不认同,也没表现出来,老板让他尽快开到春明街,他也照做了,之后老板领着这大师上车,他看到这年纪轻轻的样子,更觉得荒唐了。
甚至,在苏尘提及一张符要150的时候,他都暗中嘀咕着:简直抢钱啊!
要知道,他现在每个月工资也才500好吧?
但现在……
巧合?还是这位真是大师?
赵东升皱眉跟着进了小楼。
张玉贵跟苏尘简单介绍了下楼里的情况。
这栋三层小楼是他的祖辈从南洋回来后建的,原本外面还有个院子和门头,但特殊年代房子被强行分配,他们家人抵抗的时候门头被强拆了,前些年开放,他们拿了些钱“请”楼里的那些住户搬走,这才又回到他们手里。
如今他爷爷早已经去世,一层住着他的父母,二层住着他一家,三层就是他弟弟一家。
他们这样的人家可不怕之前的计划生育,交罚款也愿意生孩子,他二弟就一气儿生个五个,比他还多两个。
“原本那些人走了后,我还觉得这楼有些空,现在啊……我就发愁不够住了,就想等着翡翠小区那边要是建好,留几套。”张玉贵苦笑了下请苏尘坐下,立马有年约五十的保姆泡了热茶端上来。
张玉贵问:“王妈?我爸妈呢?”
“老爷老夫人去医院看大太太和大小姐去了。”
“那我弟呢?”
“也在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