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这儿,你赶紧带你爷爷离开剑州,这地儿,不吉利。”
“大姐,我知道了。”
苏尘道了谢,领着黄心安离开,去了林景玉说的剑州招待所。
此时天已经微微黑了。
梁川就等在门口,看到苏尘和黄心安进来时,根本没认出人,还往后看,直等着苏尘上去打招呼,这才歉意解释:“景玉跟我说是个大师,我就想着,年纪估计……咳咳,主要也没想到来了两个人。”
苏尘跟他握了握手,梁川领他们上去看了房间后,表示在招待所边上已经安排了个包间吃饭。
苏尘没推拒,跟梁川去吃了个饭。
其间梁川问起林景玉的情况,一阵感慨:“景玉是我们这批人里学习最好的,本来是留校当老师的,哎,他追求跟我们不一样,那么好的工作都不要,我要是能留校,就不用窝在这山沟沟了。”
“来,大师,不说这些了,干一个。”
梁川举起酒杯,苏尘摆了摆手:“我等会儿还有正事要办,回头再喝。”
说着他仔细看了看梁川。
身上带着丝煞气,跟他这一路上见到的人都差不多。
不过很显然,梁川挺能克制脾气的,至少到现在都没见到他发泄。
肝气颜色偏暗,郁气浓重,已经有些病变。
再观他的面相,夫妻和顺,育有一子,父母康健,也就事业宫微微塌陷,是郁郁不得志之相,不过事业宫已经隐隐发红。
想着苏尘笑了笑:“梁哥,你也别借酒浇愁,工作上的努力上面会看到的,不久后就能听到好消息。”
梁川愣了愣,苦笑了下,到底没反驳。
他可是正经的大学生,哪里会信这个?要不是林景玉特意打电话来,他对什么大师都不屑一顾。
早两年就有同事家里供奉神像,说是拜一拜就能官运亨通。
他不信。
就算之后他们真的一个个得到领导赏识,不是升任就是从清水衙门转到有油水的部门,他也不信。
谁还看不出来这些人蛇鼠一窝啊?
不过是为了给富商大开方便之门罢了。
当谁还看不出来一样。
至于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