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蜜饯。
做完这一切,他再看向徐源,后者已经彻底平静下来。
“现在孩子就是受了点苦。”
徐源领会:“我等会儿就去医院联系他们赔偿。”
“紫河车被收走了,以后会不会对他们做出什么来,无法预料,不过每个孩子我都送了平安符,问题应该也不大。”
徐源悄悄松了口气。
“谢谢大师。”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了个信封推给苏尘。
苏尘笑开:“徐哥,刀尖上不好走,以后要是有疑惑尽管找我唠嗑。”
说着摸出一张符递了过去。
“这张符用碗交换怎么样?”
徐源身子一颤。
许久,他咬了咬牙:“好。”
看着人离开,王海涛皱眉:“怎么才过一晚,这个徐老板身上阴气这么重啊?”
“还有,什么碗?苏天师,你们打什么哑谜呢?”
苏尘捏着厚厚的信封,心情大好,凑到王海涛耳边提醒了句。
王海涛眼睛瞪圆:“不是吧?他们疯了啊?用那玩意儿做碗?”
不是疯了,是要考验。
苏尘叹了口气,有些敬佩徐源的定力和演技。
徐源很快将碗送了来。
那碗不过巴掌大小,很浅,里外看,都是白瓷的,却带着浓重的阴气。
“这碗是昨晚有人送我的,说是大师之作,您要不喜欢,我再换一个。”
苏尘摸了摸碗沿,很是丝滑:“挺好,正好给贝贝当躺椅。”
说着就将碗放在桌上,捞起贝贝坐了进去:“你看,刚刚好。”
贝贝感受着那浓郁的阴气,欢喜地挥舞着小绵手:“叔叔,好舒服呀!”
徐源动了动嘴皮子,最终还是没开口,默默离开。
林景玉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手里提着十来包点心。
“桃花斩得怎么样?”他一边戏谑问着一边拆开一包,招呼大家一起过来吃。
老廖捞了一块,迫不及待塞嘴里,很快眼睛亮起:“赵记的绿豆糕!”
“嗯,这不过年要去港城嘛,我那几个长辈就好这一口,我特意请了赵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