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吧?”
“嗯,不过能一气呵成画成功,已经不容易了。”
“回头每天抽出时间继续这么练,总有一天等你道力凝练出来,这些符估计也练得差不多,你在符箓一道也能小有所成。”
董荣金重重点头,紧接着脸色一僵。
苏尘瞥了他一眼:“饿了吧?走,一起吃面去。”
他们四人哗啦啦站起身去老许的面馆,这头老廖左瞄瞄右瞧瞧,鬼鬼祟祟地摸到了摊前,拿起毛笔蘸了蘸朱砂。
李婶凑了过来。
“老廖,你也想画符啊?能行吗?”
“怎么不能行了?这不有得看吗?照着画还画大半天,阿金是真笨,我就不……”
话音才落,笔一顿,看着线条中间的一个大点,老廖轻咳了声:“你说,这个点,有关系吗?”
李婶:“……”
她也心痒痒,瞧着这会儿没人来自个儿摊上,也坐了下来,却不敢浪费黄纸,而是找了一张董荣金报废的摊开,拿着毛笔照着书一点点临摹。
还真别说,能剪纸的手就是稳,李婶顺顺利利地画了半张符,感觉继续下去肯定能成功的,有人上前。
“那个,这边能算命吗?”
李婶的毛笔一撇,废了。
她有些懊恼地抬头看了眼。
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头,面生,不是这片的人,肯定也不常来春明街。
老廖也转身打量了他几眼:“老哥,你想算什么啊?”
李婶瞄了眼他画的,脸一黑。
黄纸上几个红色小乌龟活灵活现。
老头没回答,而是扫了他们两眼:“你们……谁是大师啊?”
李婶和老廖立马尴尬起身。
老廖往前头一指:“那什么,小苏在吃面,我喊他一声啊,你……你先坐,坐我这儿……”
苏尘这会儿已经吃完面,坐在面馆里和张谦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如何凝练道力。
人本身是有能量的,用功法能将其少部分凝练成道力。
人本身基础的道力是有限的,增长很难。
他们天师府是有功法,算命得了功德之后道力就自然能蕴生增长,但据张谦说,他的